常年在一线,敏锐力她还是有的。
直觉告诉她,他们应该是在谋划什么。
“知意,我们跳支舞?”
许知意被傅澈拉走,一双眸子却始终在那个人身上。
人群中,两人的目光突然碰撞。
傅西洲看着许知意的腰肢被傅澈拥着,冷眸瞬间燃起火焰,伸手便将托盘中的酒握在手中。
许知意瞬间浑身一颤,不对!
那个酒,绝对有问题。
“抱歉,我去补个妆。”
许知意立即挣脱开来,提着裙摆就向傅西洲在的方向跑去。
傅澈顿时脸色一沉。
该死的,她发现什么了?
“砰!”
优美的舞厅内,突然传出一个杯子碎裂的声音。
“不要喝。”
许知意装作抱歉的样子,拿着纸巾替傅西洲擦去裤脚的酒水。
“你没事吧?”
傅西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一双鹰眸看向的却是傅澈。
“我没事。”
许知意平稳呼吸,镇定下来,一步步往化妆间走去。
看着镜子中面色惨白的自己,还有裙子上的红酒印记,她幽幽叹了口气。
“不会是我多想了吧?”
许知意拿着纸巾去擦着自己的裙摆,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要不要将这些纸巾拿去化验?
与她不谋而合,傅西洲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箭步走到傅澈的面前。
两双冷眸相对,空气中满是硝烟的味道。
许知意换了平时穿的衣服回到大厅就看到了这一幕。
感觉到两人可能会爆发不虞,许父立即拾掇着她上前,“知意,去把傅澈带走,别毁了你妹妹的婚礼。”
许知意望着父亲的眼神满是失望,“你心里,就只有一个女儿是吗?”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决然转头,向傅澈走去。
一颗心随着脚步的靠近,跳得越发慌乱。
“知意,刚才吓到了吧?”
刚刚靠近,她就被傅澈拥入了怀中。
“没,没事。”
许知意眼眸低垂,手紧紧的掐着衣角。
“没事就好,吓到我的嫂嫂,我可过意不去。”
傅西洲低头看了过来,故意拉长的语调充满了别样的意味。
一时间,她只觉得后背瞬间冰冷。
“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回家吧。”
许知意故意勇气抬起眸子,拉了一下傅澈的衣角。
“好,我们回家。”
傅澈脱下外套体贴的给她披上,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许知意向前走着,只觉得背后那束目光灼热得仿佛要把她烫伤!
到了车内。
许知意下意识的坐远了些,和傅澈保持距离。
这里没有别人,也不需要演戏。
“你为什么向傅西洲跑去?”
面对质问,许知意瞬间恼火。
本是同根生,傅澈这是在谋杀啊!
可是她现在还没有证据。
再说了,就算是有证据,她也不能去让傅澈坐牢。
“我只是想去卫生间。”
“但愿是这样。”
傅澈的声音无比沉冷。
许知意已经察觉出傅澈的狠毒。
此刻她突然明白,堂堂傅氏集团总裁,做事肯定也不会留下证据的。
车子很快到达许家。
许知意箭步到自己的房间,将手中皱巴巴的纸团放在桌子上。
只是瞬间,她便将纸团扔如垃圾桶内。
以傅西洲的灵敏度,他一定也会去做的。
……
许知意预料得没错。
此刻的傅西洲已经离开现场,并且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拿去化验了。
“傅总,他真的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动手吗?”
沈予也有些不敢相信。
“请柬是他找人故意送来的,按说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傅西洲面色阴翳,“可是也不排除,最愚蠢的方法有时候就是最聪明的。”
沈予点点头,“傅总说的有道理。”
傅西洲挥挥手让助理出去。
靠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许知意当时的话。
她都知道什么?
是早就知道了希望他死,还是临时发生了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