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用,怎么能让傅总去伺候一个玩具呢。”
许知意接过面碗大口的吃着面,眼睛的余光瞥着他的神情。
她当然不想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但是她必须时刻提醒自己,她不能在他的温柔陷阱中沉沦。
“你一定要这样认为,那就这样吧。”
傅西洲淡淡回应,并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
许知意心里酸酸的,只能告诉自己别去在意。
喝完最后一口面汤,身体终于舒服了一些。
她抬眸望着他,这才认真地开口,“不是我认为不认为,而是在一定程度上,你跟傅澈没有什么两样。”
傅西洲剑眉紧蹙,她竟然拿他跟傅澈相比?
“怎么?我说错话了吗?你们俩不都企图拿我当炮灰想要打败彼此?”
许知意赌气似的的往床上一躺,荒唐了那么久的后遗症就是,浑身酸痛。
“你说得对,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这是你应得的。”
傅西洲冷笑一声,又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心里便冷硬了几分。
许知意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被他这么一激,忍不住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够了傅西洲!不过就是分个手而已,你作为一个男人干嘛总是这么叽叽歪歪的啊?”
带着怒气的话语在屋内回荡着,男人唇角的冷笑一直都未曾散去。
她竟然只以为是分了个手?
“我是杀了什么人吗让你这么恨我?傅西洲,我也不想跟你分手的,只是当时……”
她想要一口气说出当年的事情,可他的手机又一次碰巧的响了起来。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许知意气愤到不行。
她不知道的是……她真的间接杀死了傅西洲很重要的人。
傅西洲坐在书房内,没有开灯,屋内只有香烟忽明忽暗的光照着他那张常年冷如冰山的脸。
手机内江荞一直在说的工作,他却根本听不进去几个字。
……
许知意因为药物和与傅西洲运动过量,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次日,她却早早醒来。
屋内一片冰冷,她立即起身洗漱。
不管傅西洲有没有出门,她今天可是要出门的。
多少天都没有去台里了,她必须要开始工作了。
“知意,你怎么休养了这么长时间还瘦了呀?”
“是啊知意,你这是怎么了?”
许知意刚到台里同事们便聚了过来。
“是吗?我瘦了?”
她捧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同。
“可能我天生就是受累的命,歇这么长时间,我感觉自己都要生锈了。”
许知意开着玩笑,将给同事带的咖啡分发到他们手中,随后去了领导的办公室。
“最近没有工作给你。”
领导的话让许知意有些懵。
她最近表现得这么突出,同事都说忙死了,为什么她会没有工作呢?
“领导,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许知意想要领导有话直说。
领导端着茶杯干干的笑了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行,那我就听领导的安排。”她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只能忍了这口气。
走出门去,许知意脸上不禁浮现着一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