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举动来得突然,段缱吓了一跳, 下意识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在确保自己不会掉下去后才抬起头, 羞红着脸对他怒目而视:“霍景安!”
只可惜她这一声轻嗔并没有起到什么威胁作用,霍景安甚至笑着应了一声,低头看她:“怎么, 我猜错了?”
她脸颊一热,咬了咬唇:“你……你今晚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平日里你可从来不会这样……”
“我怎样?”
“……油嘴滑舌, 油腔滑调。”
“是吗?”霍景安挑眉, “那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太正经了, 才会让你产生了错觉。”
段缱忍不住涨红了脸。
“是你今晚……”她从牙缝里小声挤出几个字,“太没个正形了……”
看着那一张艳若桃李的娇俏脸庞, 霍景安笑意愈深, 好在他还知道点分寸,一见段缱神色变化,似乎真的动了恼意,就及时敛了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今晚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可洞房花烛之夜一辈子也才有一次,我忍不住兴奋些也在情理之中, 还请你多多担待, 原谅则个。”
段缱哪里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这分明就是在说他之所以会如此忘形,全然是因为刚才那番**之情的缘故,如此露骨的表意,就是再厚颜无耻之人也会支撑不住,更何况一向面薄的她,当下面红过耳,低垂下眼不敢看他。
“谁跟你说这些……你快放我下来。”
“为什么?”霍景安故作疑惑,“和我一起洗不好吗?我还能服侍你,不用麻烦你的丫鬟。”他一边说,一边抱着她穿过喜帐,往屏风后走去,“这些事总要习惯的,你不必怕羞,今晚就当做是尝试了。”
段缱有些急了:“可是我——我还没有……”
“没有什么?”他明知故问。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
她能说什么?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害怕和他共浴,还是说自己更喜欢一个人洗澡,他在边上看着都会不自在,更别说一起洗了?无论哪一种,似乎都不是一个好的拒绝理由。
想不出合理的借口推拒,段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景安把自己抱到屏风后面,在浴桶前停下脚步,一颗心被高高吊起,紧张不已。
她睁大眼看向他,明丽的眸子里满是紧张不安:“霍大哥,我……”
“你什么?”霍景安笑道。他本来只是想逗她一下,没想真的和她共同沐浴,他才尝过她的滋味,尚未餍足,,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 鍘熺珯鐪嬩功銆 他这举动来得突然,段缱吓了一跳, 下意识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在确保自己不会掉下去后才抬起头, 羞红着脸对他怒目而视:“霍景安!”
只可惜她这一声轻嗔并没有起到什么威胁作用,霍景安甚至笑着应了一声,低头看她:“怎么, 我猜错了?”
她脸颊一热,咬了咬唇:“你……你今晚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平日里你可从来不会这样……”
“我怎样?”
“……油嘴滑舌, 油腔滑调。”
“是吗?”霍景安挑眉, “那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太正经了, 才会让你产生了错觉。”
段缱忍不住涨红了脸。
“是你今晚……”她从牙缝里小声挤出几个字,“太没个正形了……”
看着那一张艳若桃李的娇俏脸庞, 霍景安笑意愈深, 好在他还知道点分寸,一见段缱神色变化,似乎真的动了恼意,就及时敛了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今晚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可洞房花烛之夜一辈子也才有一次,我忍不住兴奋些也在情理之中, 还请你多多担待, 原谅则个。”
段缱哪里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这分明就是在说他之所以会如此忘形,全然是因为刚才那番**之情的缘故,如此露骨的表意,就是再厚颜无耻之人也会支撑不住,更何况一向面薄的她,当下面红过耳,低垂下眼不敢看他。
“谁跟你说这些……你快放我下来。”
“为什么?”霍景安故作疑惑,“和我一起洗不好吗?我还能服侍你,不用麻烦你的丫鬟。”他一边说,一边抱着她穿过喜帐,往屏风后走去,“这些事总要习惯的,你不必怕羞,今晚就当做是尝试了。”
段缱有些急了:“可是我——我还没有……”
“没有什么?”他明知故问。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
她能说什么?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害怕和他共浴,还是说自己更喜欢一个人洗澡,他在边上看着都会不自在,更别说一起洗了?无论哪一种,似乎都不是一个好的拒绝理由。
想不出合理的借口推拒,段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景安把自己抱到屏风后面,在浴桶前停下脚步,一颗心被高高吊起,紧张不已。
她睁大眼看向他,明丽的眸子里满是紧张不安:“霍大哥,我……”
“你什么?”霍景安笑道。他本来只是想逗她一下,没想真的和她共同沐浴,他才尝过她的滋味,尚未餍足,
着伸出手,勾指抬起段缱小巧的下巴:“我自然是不介意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水汽在两人间蒸腾蔓延,段缱脸上晕红一片,也不知是被蒸的还是被羞的,她有些慌乱地后退几寸,远离那根调戏自己的手指,道:“我……我要洗澡了,你去叫采蘩采薇她们进来……”
“不必。”霍景安直起身,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笑容,“我说过了,我来服侍你就行。你想我做什么,帮你擦背,还是擦肩?”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段缱吓得连忙道,“不麻烦你了,我很快就好。”
说完之后,她停顿片刻,看霍景安倚在桶边,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解起衣襟来,幸好她大半个身子都没在水里,不必赤身裸.体地直面他,让她多少有些安慰。
看着她埋头解衣的动作,霍景安失笑不已:“有这么害羞吗,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在乎这个?”
段缱不答,继续闷不吭声地解着衣襟。
“把头抬起来些,当心溺着水。”
“没、咳……”她张口欲言,没想到一张嘴就呛了一口水,顿时一阵窘迫,“我没事……”
霍景安无奈地摇摇头,“我给你拿些澡豆。”
他转过身,走到一旁的架子处拿了一袋澡豆,又等了片刻,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水声动静,这才转回身去,果然看见段缱已经脱下了里衣,正把它挂在浴桶壁上。
挂好衣裳后,她又从手腕上褪下了一枚镯子,举目四望,似乎是在寻找一处能放置它的地方。
见状,他微微一笑:“把它给我吧。”
段缱轻应一声,红着脸将镯子交递给他,霍景安伸手接过,低头一看,发现竟是自己当日送她的那枚錾花银镯,不由心生悦然:“你一直都戴着它?”
段缱的脸庞有些发热,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自然会一直戴着。”
“是。”他柔声道,“它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段缱也弯起了樱唇,轻声道:“我会保管好它的。”
脉脉温情在两人间悄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