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段自己写的对吗?”这时候的老侯还是很儒雅的,金丝眼镜能骗不少女生,没有后来妻子出轨离婚后那么忧郁。
“啊,没错,对,就是这样。”近水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疯狂的扯姜悦的袖子,想让她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
姜悦微微举起课本挡住嘴巴:“他正说你的作业呢!”近水一下放下心来。
“写的挺有意思,是不是改编自《罪与罚》桥下那一段?我也很喜欢,但我看你这段话还自己拟出了半个故事出来,有成品吗,可以给大家欣赏一下。”
不是近水觉得尴尬不想拿出来,是因为这确实没有现成的,是上辈子的剧本了。她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这没有成品,只是一个想法。”
“这样啊,”老侯思考了一下,“那样也好,我们今周的作业就是延伸这段话,写成个作业或者剧本,字数不限。”
近水一阵窒息,她已经体会到周围同学们对她投来的阶级敌人般的眼神了。
“我的易姐姐,你大人手下留情好伐,我们一帮学渣还要在您的统治下苟活四年,你那导演阐述甩我们八条街也就算了,这作业问题关乎咱们老命啊!”姜悦蹭着近水胳膊一顿哀嚎。
看着大家的点头,近水能说什么呢?只能露出无奈的微笑。
今天没什么课,打算赴一下沈千松的约,去参加一下他们的小团体聚会,比较令近水惊讶的是,地址是一家小剧院,这家剧院上辈子都没怎么听过。
绕了九曲十八弯,总算是到了外观是一栋老式公寓楼的门前,除了上边挂了个还算新的“狂言剧院”的招牌。
这个名字真是一言难尽,算是一语双关了,“狂言”是日本四大古典戏剧的一种,和能剧并称为“能乐”。
近水虽然很想开喷,取名人是否为“大孝子”。但是她还是说服自己,话剧在中国刚开始也是从日本传过来的嘛,当时人们不知如何翻译,便称之为“文明戏”,这么一想,好像这个称呼更“孝”一点......这招牌也没那么碍眼了。
不过近水一直觉得好笑的是,话剧起源于欧洲,由日本传入中国,当时的演出的第一部剧叫《黑奴吁天录》,真是夹杂了全世界的产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