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鬼杀队主公产屋敷的名义,命令你们使用血种!”产屋敷耀哉的声音通过符咒,传递到了所以柱的耳中。
他看着柱们深陷绝境,除却蝴蝶忍之外,其他柱都好似忘记了身上还带着稔伽血种这件事。
他们真的忘记了吗?
产屋敷耀哉很清楚其他柱的心思,一是认为自己是人类,不想变成非人的存在,即使自己即将身死!
让他们不使用血种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一旦他们使用了血种,那就从鬼杀队变成了稔伽的人!
稔伽说的五年之约,在柱的眼中就只是一层粉饰。
就像接受了无惨的血液变成的鬼一样,接受了稔伽的血种,那他们将无法抵抗稔伽的命令。
就算稔伽要求他们击杀产屋敷耀哉,他们也只能含泪出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已经不是天真的小孩子了,谁能不清楚稔伽给出的血种是个什么意思?
使用血种,固然能够活下去,可他们也将不再是人类,不再是鬼杀队的柱了。
听着产屋敷耀哉的声音,荒野上,用呼吸法抑制着毒素蔓延的音柱,下意识的遵从主公的命令,掏出了血种捏碎。
而蛇柱也在此刻捏碎了血种,稔伽的血液涌进两人的身体,剧烈的改变着他们的组织结构。
音柱身躯轻颤着,能告诉到体内的毒素被快速的分解代谢,同时一种用之不竭的感觉从身躯深处涌出。
力量变强了,同时也不再是人类了!
蛇柱感受到嘴角被划开的伤口快速的恢复愈合,颤抖着手指抚上脸上的绷带,然后一把扯下。
一张清秀的脸庞出现,音柱也愣了一下,他也是第一次看见蛇柱的模样,虽然不及自己华丽,但也能算的上是一个美男了。
“现在,不再是人和鬼的战斗,而是鬼和鬼的战斗了!”蛇柱举起手中的日轮刀,下意识的露出了以前那样的狞笑。
“怎么回事?怎么他们身上传来了类似鬼的气息?”堕姬不敢相信的抓着自己哥哥的手臂猛的摇了摇。
前一秒还是两个人类,怎么就突然变成同类了?
“那还打吗?”堕姬对哥哥妓夫太郎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看来还是要继续打啊!”妓夫太郎看着杀意沸腾的蛇柱和音柱,微微皱眉。
“他们不再是人类了,难杀了啊”
树林中,富冈义勇仅剩的左手掏出了血种捏碎。
身躯轻颤着忍耐着身体的改造。
仅仅几个呼吸,突然就有一截手臂从右手伤口处再生了出来。
“这就是鬼那强大的再生能力吗?”富冈义勇低头看着新生的右手,用力握了握拳。
被困在水狱之中,因为窒息缺氧,意识陷入模糊的时透无一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段被他遗忘的记忆。
“其实我早就知道,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啊!”
“有一郎哥哥”时透无一郎不知何时,拿出了血种在掌心中捏碎。
血种中的血液,与包裹困住他的水狱仿佛油与水一般格格不入,分毫不差的全部涌入了时透无一郎的身体中。
鬼需要呼吸吗?
答案是,不需要!
“主公的声音”意识丧失的炼狱杏寿郎听见了产屋敷耀哉的命令,已经扩散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但也没有办法继续收缩成正常人的样子。
“主公命令使用血种”
被唤醒了一丝意识的炼狱杏寿郎,颤颤巍巍的在猗窝座疑惑的目光中把手伸向了腰间的一个小布袋,然后猛得攥紧。
稔伽的血液从布袋的缝隙中流出,没入到了炼狱杏寿郎的身体中。
此时炼狱杏寿郎的身体,几乎和尸体无异,血种能让他活过来吗?
他这幅模样的身躯,还能承受得住血种的改造吗?
“使用血种”
风柱看了眼前方强不可敌的黑死牟,脑中回荡着主公产屋敷耀哉的声音,然后感受着身体上严重的伤势,捏碎了血种。
“果然,要用怪物去对抗怪物”感受到身上快速愈合的伤势,风柱咧开嘴角狞笑着。
“诶,血种?”听见产屋敷耀哉的声音,甘露寺蜜璃似乎才想起来,在身上一阵翻找,却发现不知道自己放哪儿去了。
与其他柱不同,恋柱是真的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带着血种这件事。
脑子中只有着吃和找老公的干饭少女,也是为了找老公才稀里糊涂的加入了鬼杀队。
然后稀里糊涂的就成为了柱。
“啊,找到了!”似乎想起了什么的甘露寺蜜璃,突然把手伸进了胸口的菱形开口,在一阵晃动中从里面掏出了血种。
“还好没弄丢!”甘露寺蜜璃捏碎血种后,拍着胸口庆幸说着。
岩柱闭上了重新恢复视觉的眼睛,他早就习惯了在一片黑暗中战斗。
这突然恢复的光明并不能让他变得更强,反而会成为拖累。
所以即使眼睛变得能看东西了,岩柱也没有使用它的想法。
起码在这场战斗中没有。
“嗯?”黑死牟敏锐的感受到了岩柱等人气息的变化。
“气息变强了,而且变成了鬼吗?”黑死牟的六只眼睛扫过风柱身上快速恢复的伤势,心中沉吟。
即使作为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在此刻也感到事情变得麻烦和棘手了。
鬼杀队的柱,毫无疑问的,都是每个时代的人杰。
尤其这这个时代的柱们,都比之前时代的柱们要强。
而且黑死牟也能感受到,岩柱悲鸣屿行冥的实力,隐隐比以前还未变成鬼的自己都要强上一些。
同时黑死牟也不会自大的认为,后人就一定要比自己这个古人差,也没有因为岩柱等人还是青年就能强大到这种地步而意外。
因为他知道,人类是一种生命短暂,却能在短暂生命中创造奇迹的生物。
面对众人的围攻,黑死牟冷静的分析过,可以用自己比他们强很多的实力,远距离的用斩击压制、消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