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经欩谈恋爱一来,最平静的一次分手。
没有死皮赖脸……
没有争吵……
女方也没有索要分手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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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经欩去酒吧买醉。罪魁祸首路时遇冷眼旁观。
看着喝得微醺的经欩,路时遇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受,就起来打我十分钟,我不还手。打完,回家醒酒睡觉。”
经欩拂开他的手,舌头有些打结:“我是……是难受……但打你……不、不至于……”
路时遇:“………”
经欩:“赵……赵芷甯早晚受不了要跟我分……分手……你让项勋做……做的,只是……根导火索……而、而已……”
路时遇:“………”
话倒是真挺看得开,只是这行为……
经欩忽然抱着酒瓶子往路时遇面前一掷:“喝。”
路时遇拒绝:“我不喝,白酒伤胃。”
经欩笑出了声,仰头喝了杯酒,伸手指着他:“现在知道……知道伤胃了?!当、当年……在英国把白酒当、当白水喝啊你!”
路时遇蹙眉,夺走了他手里的杯子:“喝够了就跟我回去。”
“你陪我把这瓶喝……嗝……喝完,我就……跟你……回、回去。”经欩的手依然指着他,有些不稳。
路时遇:“你自己喝,我等你。”
闻言,经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靠……嗝……你、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