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炮灰霸总攻×花旦女主受(1 / 2)穿书后我和死对头在一起了首页

是夜,别墅门口,四周寂静。

裴念安下了车。

她面上倦怠,但还是打起精神来跟司机说话,“最近你陪我一起加班,辛苦了。加班费月底再加一成。”

司机憨厚地笑笑,说:“总裁,不辛苦不辛苦。我这会儿就回去了,我老婆孩子还在等我。您也早点休息。”

“嗯。”裴念安应了一声,然后目送他离开。

她转身推开别墅的外围的栏杆,然后走到房子门口按门铃。以往这个时候许白萱都会从二楼看见她回来了,提前给她开门的。

裴念安拉了一下门没拉动,她往后走了两步,举目望了望二楼的窗户。

窗户拉着帘子,并没有光透出来。

黑的?没人吗?

她走到门口思索了一会儿才输入密码开了防盗门,又按指纹解锁进了屋子。

果然,屋里也是一片漆黑。她心想许白萱要不就是睡了,要不就是还没回来。

裴念安抹黑走到玄关,关上身后的门,抬手松了松自己领口,呼出一口气:“呼~”她把外套就放在柜子上,然后蹲身换鞋。

衣服旁的手机突然弹出一条呼叫通话,“嗡嗡嗡——”

裴念安侧头望了一眼手机屏,然后看到了“尹风”两个字。

‘这么晚找我?’有事情吧。

她随手接起电话,然后踩着拖鞋走到了木料地板上,一边举着手机说话,一边往墙面上摸索室内灯的开关。

因为她走路的声响,墙边一小排的声控灯随之亮起,黑暗中出现了可视的光亮。

“喂?我是裴念安。”

手机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过了两三秒才是尹风的声音。

“喂裴总吗?今天下午的时候,许白萱被人推进湖里了!”

嗯?裴念安思绪卡了一瞬,她走路的步子停了下来,手边摸到了一个方形的开关。

“你说谁?谁掉进湖里了?喂?尹风?”

“啪嗒!”灯亮了,裴念安眼前屋子里空无一人,饭桌上阿姨做的饭没人动过,许白萱还没回来。

电话那头,过了两三秒才传来焦急的粗嗬声:“裴总!许白萱掉湖里了呼……呼呼……她昏迷……”

“喂!什么?你说什么?”裴念安听见许白萱掉进了湖里,而且还昏迷了?

她急得握紧了手机,看了看还在通话中的页面,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尹风?!你说话,你们现在在哪?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人醒了没?”

“喂!尹风,说话!”

到最后,她几乎是吼着去质问尹风许白萱的情况。

她拍打着手机通话孔,免提扩音里传出来的声音却只是长久停滞后,被挂断了的提示音。

“滴——滴——咚。”

就好像有什么,在阻止她知道许白萱的消息。

裴念安抓着手机,又给他打了两次都没人接。然后她拨出了一个手机号码。属于这个世界里,许白萱的手机号。

虽然她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许白萱的,但在办公室看见艺人名单资料时,她还是将号码记了下来。

“嘟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踩着皮质拖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大厅里回荡着她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裴念安心中焦躁。

“许白萱接电话啊你!接电话!”

然后她又接连打了两次,“对不起,您……”

她关掉了通话,犹豫了一瞬,她打给了已经下了班的张珂。

好在张珂立马就接了。

“喂,总裁您有事……”

“你联系剧组的人问一下今天剧组是不是出事了,让他们把许白萱在的医院地址发给我。”

张珂愣怔,虽然不知道裴念安有什么事,但他还是一口答应下来,“好的总裁。”

然后挂断了她的通话,去翻找剧组导演的手机号码。

“喂,是刘导吗?我是……”

裴念安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更加坐立难安。

她换鞋后拿起外套匆匆去了车库,决定先开车去市里最近的医院,路上再等张珂的具体定位地址。

王总的车库里放了几辆车,除了颜色鲜艳的超跑,还有一辆宝蓝色的新款法拉利。裴念安没有犹豫,径直从车库隔间的金属柜里拿了钥匙,坐进法拉利里启动车辆。

蓝色的跑车引擎声轰鸣,在驶出车库后,平缓地离开了别墅区。

裴念安面容整肃,她不苟言笑,认真驾驶着车辆疾驰在主干大街上。尽管速度很快,但还是保持在市区的限速以内。

它就犹如黑夜的炫光,飞遁着将疾风甩在身后。路影疾驰,闪过两道白亮的灯光。

手机消息响起时,正好是一处十字路口。

“叮咚,叮咚,叮咚——”频繁的响铃就好像在催促她打开手机,看一看张珂传来的定位消息。

裴念安呼了一口气,在红绿灯的前沿线之前停下车,她这才抽空拿起手机查看定位。白色冷冽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浊影变化着,将她面色照得苍白。

裴念安不自觉念出声:“中央街……我离第一人名医院很近……”

她一边研究地址,一边留意着红灯倒计时,匆匆几眼后放下手机。

裴念安还来不及启动车辆,就听见后方传来车喇叭声,“滴滴——滴滴——滴——”

尖锐的车鸣激发了她潜意识的危机感——裴念安猛地抬头,看见一辆在对面对头车道的面包车突然跨越了横辙车道,向她驶过来!

“!”裴念安惊神,一眼扫过旁侧对头车道没车。

她的后面还有车辆在等红绿灯,裴念安退不了,只能侧打方向盘,猛踩油门躲开正面冲撞。

面包车撞上了宝蓝色法拉利左侧翼,裴念安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冲力袭来,将她钉在了座椅上。

靠背顶着背部,肋骨被重压崩裂了几根,她隐隐听见了从里到外的骨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