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苏公子,你怎会有这般力气?”孙娘子身若筛糠,吓的说话都已结巴。
若是苏锐一掌震碎木桌,一拳击碎孙雄的长剑,这不够显示他的力气。
可是方才这一拳,让两三人抱不交的大树都摇枝动叶,那这力气足矣让孙娘子惊为神人。
“废话少说,你再啰哩啰嗦,我就让你如同那颗大树,试试你抗揍还大树结实!”苏锐冷声说道。
“我......我再也不问了!”孙夫人连连说道。
当即,她连忙拎着孙二娘,向屋里快速走去,生怕她成了那颗大树,被苏锐一拳击成筛糠。
这时候,孙雄正返了回来,差点与二人装了个满怀。
“娘子,您......你醒了?”
“老娘当然醒了,不然出来做甚。”
孙娘子一看是孙雄,方才的惊吓顿时消失,立刻变成了趾高气扬,恢复了她蛮横无理的本色。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娘子赶快收拾饭桌,我已通知厨房,给苏公子做一桌等的酒席。”
孙娘子正要撒气,可是一听是说苏锐,当即想起方才之事,顿时气消了不少。
她回头看了一眼苏锐,似是被刚才一拳震晃大树,现在还心有余悸,连忙回到了屋内。
不一会,酒席准备完毕,苏锐也顾不得许多,一碗酒,一把肉,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这次他倒不担心饭菜有毒,因为他刚才显露的神威,孙雄夫妻都已被震服,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行此事。
用过饭菜,孙雄为苏锐准备了客房,供其休息。
一日过后。
第二日天刚亮,孙雄便来招呼苏锐,邀其共同前往水泊梁山,为女大王供送银两。
苏锐连声拒绝,道:“孙兄,今日你可自行去往梁山,只为我带句话即可。”
孙雄面露诧异,连声道:“苏公子,不知你让我所带何话?”
“你告诉女大王,让她让出水泊梁山,我苏锐三日后亲自去取!”
“啊......”孙雄听后一惊。
水泊梁山,山高林密,易守难攻,又有八百里水泊做屏障,莫说是攻占山寨,就是能顺利通过水泊已属不易。
更何况苏锐只是一人,就想着夺取山寨,似乎是天方夜谭。
虽然他有一把神力,那也只能在陆逞能,但是要论在水,他可能连一个普通船夫都不如。
岸的好汉,水中的草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看着孙雄发愣,苏锐一眼就窥测到他的想法:“孙兄,你只管传达就是,毋须再管其它”
孙雄尴尬一笑,连声道:“苏公子,我还是劝你一下,那梁山可不是好惹,女大王功夫如何暂且不说,那里可有三四千的兵马,当地的官军都拿他们没办法,你单枪匹马,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苏锐冷笑一声:“孙兄,无妨,我自由主意,你只管传话就是。你顺便告诉那女大王,就说我就是苏锐!”
看苏锐面色决绝,不像是在玩笑,又想到苏锐击碎他长刀的一幕,孙雄当即不再劝说。
“苏锐非一般人,也许水泊梁山真要易主!”
“只是那女大王也不同凡响,当初来水泊梁山只是一人,这才几年的光景,已然发展到三四千人。”
“也许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