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璃淡然自若的列举三项,将德妃说的哑口无言。
好半天后,她才愤愤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蛊毒的事,却还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欺骗澈儿!”
“娘娘误会,臣女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过这并不要,娘娘明明才是那个一直都知道真相的人,可您不也一直放任,才导致今天的结果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大概明白德妃赢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无非就是想利用柳氏的贪婪,云曦的欺骗,将睿王的心绑在另一个毫无意义的人身上吗。
至少相比起来,云曦也是京城小有名气的才女,平日里看起来也端庄淑雅,气质卓然,这跟臭名昭着的云若璃比起来,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否则以睿王对待云曦的态度,如果他自小就知道跟他同中双生蛊的人是云若璃,只怕早就闹出大乱子。
德妃一心为儿子谋划,却没想到有一天会作茧自缚,自食恶果。
所以她痛恨,她迫不及待将这一切发泄给所有有关的人,柳氏,云曦,云绾,甚至云若璃。
“哼,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自己难道就干净了吗?”德妃指向一旁的元子忱,“你跟他,敢说自己是清白。”
“自然是敢说的。”云若璃坦然道,“臣女不怕告诉娘娘,在被王爷逼到撞柱之前,臣女得心一直都是向着王爷的,只是后来心死了,人,也死了。”
“一派胡言!”德妃叱骂。
她本来猜测云若璃跟元子忱有什么苟且,想以此为要挟,控制两人,却没想到他两人竟一脸坦然,毫无畏惧,仿佛当真是个清白人似的。
以她多年阅人经验,这两人关系绝不一般,她也不相信元子忱是什么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她的澈儿都没抵挡住小贱人的勾引,难道他元子忱可以?
“臣女说过,是不是胡言,娘娘可以告到圣上面前,验一验的。”云若璃最不怕的就是验身,“但若是如此,娘娘今日出现在这里的事,就不好解释了。”
她故意支开宫人来见自己,想必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德妃气得发抖。
不等她再说什么,云若璃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娘娘今日若只是想发泄不快,那应该去找罪魁祸首,娘娘怕是不知道,你口中的小贱人死里逃生,一点毛病没落下,正在偏殿里跟王爷你侬我侬呢。”
“你说什么?!”德妃的金丝甲套抖了一下。
“我走之前还听到她跟王爷商量过门的日期,娘娘若真不喜欢她,与其找臣女这个不相干的人出气,不如去干点正经事。”云若璃非常认真的把自己听到的告诉她。
德妃听罢,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好在苏嬷嬷反应快,上前将她扶稳。
但德妃已经顾不得其他,转身上了步辇,迅速往偏殿方向赶去,最后连个眼神都没丢下。
等她走远,云若璃才慢悠悠站起来。
“唉,总算走了,膝盖都给我跪酸了,看来我以后进宫也要弄个‘跪的容易’,免得吃这份冤枉苦。”
她上辈子在末世是苦惯了的人,但这种原名奇妙的苦头,她是不愿意吃的。
“你……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