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再次返回祭坛之下。
银狼见张云旱回来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发出一声怪叫。
张云旱有些累乏的看了它一眼随后有些愣了愣,这银狼刚刚的眼神分明带了讥讽之色,虽然转瞬即逝但自己的确看见了。
一个牲畜居然会嘲笑自己?自己的世界观呢?
“我说大狼狗,咱们打个商量,你送我出去,我给你买几斤…不,一整头牛给你送来,你看咋样。”张云旱无奈只能求助于银狼。
听到整牛的银狼眼冒精光,一脸渴望的看向张云旱,随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恢复正常,一脸虔诚的看向祭坛。
张云旱看着变脸如同戏法一样的银狼他不禁嘴角抽搐了下,这祭坛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连续在劝了几句,其中不乏威逼利诱,其中利诱居多,但这银狼起初还看上自己两眼,但之后每次自己跟它打商量它都会拟人般的将头扭到一旁,一副我不听的姿态。
银狼不听自己也说的口干舌燥,无奈只能找了个干净平滑的地方席地而坐,看着山洞之上镶嵌的各种发光宝石不禁幽幽一叹,难不成今天自己就要困死在这里了吗?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过了这么久王叔叔也该着急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张云旱眼神重新看向祭坛方向。
看来,要想出去必须登上祭坛才能找到办法。
看着越靠近祭坛越凌厉的石片张云旱从一旁拔下几根长一些的杂草缠绕在手上。
回头看了一眼银狼,发现它依旧盯着祭坛一动不动。
见此张云旱铆足气力开始攀登高坡。
“我倒要看看这祭坛之上藏着什么东西。”
之前三步便败下阵来,这一次有着杂草的保护很轻易的过了前三步。
身上那股压力越来越重,张云旱没有潜过水,但这种感觉他能想象的到应该与水压差不多。
越往上走呼吸越来越困难,胸腔处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自己好像置身于泥潭之中,每走一步都是极大的奢侈。
第十步……
噗呲。
啊!
野草做的简单护手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被锋利的石刀给刺穿,连带着手掌心也被刺进去约摸半厘米左右。
张云旱咬着牙忍住想要叫出来的感觉,不断的大口呼吸。
随后缓缓将整个身体放到石群里。
借助受力情况开始匐匍前进,以右臂为动力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
膝盖处的裤子刚一粘上石刀便瞬间被刺透进去。
本想借助裤子缓解压力的张云旱瞬间被现实打脸。
虽然如此但石刀却没有再次刺入皮肤,只是每一次移动都会拉扯出一道划痕。
张云旱只好控制着自己抬腿抬胯的动作不要太大,每次前进最好能一次到达地点,防止二次划伤。
起初的二十步按照这种方法还算好走,匍匐前进的张云旱额头渗出的冷汗不断掉入林立的石刀之下。
抽出空来看向祭坛方向已经近在咫尺。
“还有十步。”
张云旱微微一笑,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挪动着手臂开始迈向第二十一步。
咔嚓一声,伴随着怪异的声音张云旱的胳膊直接没入石刀大半,直到碰到骨头这才停下。
张云旱现在几乎没有力气能喊出来,似乎身体已经麻木,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爬上去,至于上去干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到了此处的石刀才能真正的称得上为石刀,每把石刀似乎是经过专门的锻造而成,每个都有五十厘米左右的刀刃,而且很难破坏。
张云旱在路上曾经试图将下面那些薄的石刀给掰断但却不知为何怎么用力这石刀就是不断,似乎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用别的材质染成石头颜色的利器。
看着石刀的长度张云旱情不自禁的捏了把冷汗。
这要是捅进去是真的透心凉了,直接将自己从胸口穿到后背,而且是无数个刀一起穿。
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这是谁设计出来的邪门物件,这走一遭岂不是在上刀山吗?
如今想退也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走完接下来的路。
随着又一次迈动身上的压力似乎开始无形中减少了一些。
张云旱愣了愣,随后便想起自己似乎有真气可以使用。
“怎么忘了这一茬了。”张云旱暗道自己痴傻。
暗暗调动身体里的那一抹游龙朝身体外面飞去,但张云旱不过一个刚接触枪支的孩童那里会用真气这么玄妙的东西。
只见这抹游蛇被张云旱控制的上蹿下跳搞得他气血翻腾,好几次想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