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晏钦停了会儿,才跟服务员说:“加份炒饭。”
“好的。”服务员记下了,又问,“有忌口吗?”
晏钦才想说没有,就听杜缘溪想也没想地答道:“不要葱,不要蒜。”
晏钦一怔,他记得溪溪没有忌口啊。
杜缘溪见他发愣,撇唇道:“不是你不吃葱不吃蒜吗?”
晏钦怔得更厉害了,他没料到,溪溪还记得他的口味。
“怎么,你现在又吃葱吃蒜了?”
晏钦连忙澄清:“没有没有,我不吃的。”他眉眼若有似无地扫了眼她捏在指间的手机,“我吃醋。”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吃烤串要放醋的。”杜缘溪想着坏人的口味果然清奇,“不过我不要醋。”她示意服务员,“你单独给他的炒饭里多放点醋吧。”
“算了。”晏钦点点桌子,“今天醋吃多了,放我的胃一马吧。”
进排练室吃了一次,她专程找他要说法吃了一次,现在点单的间隙又吃了一次,他有点怕醋中毒。
杜缘溪无语:“就说你这种人破事贼多。吃个饭,挑三拣四,喝个酒,一口就倒。为人又小气又鸡毛,小时候杜文诚随便用了点你的护手霜,脸色黑了三天不消。”
晏钦差点被茶呛死。
他那么计较还不是因为那支护手霜是她去瑞士旅行时给他带回来的礼物吗?
点单的服务员实在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你干嘛老笑啊?”杜缘溪问,这服务员也太喜感了吧。
“不好意思。”服务员欠欠身,“就觉得你们俩打情骂俏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