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之上皆是呆滞，脑海之中皆是空白。

李长岁怎么想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反复的去尝试，最终干脆整了几口手腕上流出的新鲜血液。

可无奈，最终李长岁那是满面的扭捏。

他的血太苦了，可谓是胜过黄莲。

李长岁呆滞，可眼下的情况却是不允许他这样。

微微一颤眉，慕红鲤的呼吸又微弱了几分。

再不管顾自己的鲜血是什么味道，李长岁赶忙将血液与药丸送入慕红鲤腹中。

待做完这一切，李长岁静静的看着慕红鲤。

虽说静然，可心中却是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正当此时，李长岁的目光却是无意的停留在了取瓷瓶时的那张照片上。

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带着几分疑惑，李长岁顺手便将那张照片捡起。

拿近来看，然而这一看，李长岁却又是一愣。

照片中是年轻的慕红鲤与一男子。

那时的慕红鲤脸上尚未有着红鲤胎记，当真是倾国倾城，可这不是关键。

最关键的是，在慕红鲤身边的男子，李长岁居然觉得有几分熟悉。

细一看，李长岁更是心神一颤。

这男子和自己实在是太像了，他太像了。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咳咳咳...”李长岁愕然，可不想慕红鲤却是恰好苏醒过来。

做贼心虚，一听慕红鲤咳嗽，李长岁赶忙将照片放了回去。

“你怎么样了。”

“还好吗？”继而又是赶忙上前询问道。

李长岁这般亲切，却不想回应着李长岁的竟是慕红鲤一把将其推开。

“你还有脸问！”推开后，慕红鲤更是阵阵白眼。

重新戴上面具，慕红鲤始终没有给李长岁一点好脸色。

对于慕红鲤如此，李长岁并不怨言。

毕竟，慕红鲤会遭受这种事情，那都是自己的错。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若不是自己多看一眼，也不会这样。

李长岁心中难受，慕红鲤亦是如此。

那粒药丸，可是她若干年前拼了命才换来的，想要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续命用，可不想就在今天浪费了。

“对了...”

“我有个问题。”心中难受，李长岁又是忍不住的问道。

毕竟，这血液是苦的，那就太离奇了。

“嘁。”

“死人的血当然是苦的。”心中烦躁回应着李长岁，慕红鲤也是丝毫不思考。

这话一出，李长岁当即愣在了原地。

回想起之前那句“活人抱着个死孩子。”，再联想到现在慕红鲤这番话。

李长岁自然不傻，他自然能明白慕红鲤的言外之意。

可是...

自己真的是个死人吗？

心中自问，李长岁面色惨白。

无力的瘫软在地，久久没有发出动静。

片刻之后，当修整好的慕红鲤想要继续出发时，这才意识到了李长岁的不对劲。

白了李长岁一眼，但双眸之中却又隐约有着别的什么情愫，就好比心疼与担忧一般。

可最终，这股子心疼与担忧还是没能被慕红鲤表达出来。

冰冷的开口，慕红鲤的声音之中不夹杂任何一丝的感情。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