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心累啊!
他觉得有时候听到小子的心声也不是好事,这小家伙就没正经的时候,好好的一件事只要是他,肯定会被带歪了。
“朕中午要吃串。”
没一会,烤炉就支了起来。
李渊发现这新烤制出来的,相较昨日的滋味更是好了三分,当下吃得极为畅快。
“酒呢?”
【老头颁布的禁酒令,不是说非大宴不得饮酒嘛,看来老头也没少偷喝。】
李渊就当是没听见。
片刻易凡将酒送了来。
“陛下,此酒太烈,只适合浅斟慢饮。”
“休得聒噪,快快倒酒。”
【哈哈哈,吐,吐,吐。】
李渊此刻像个蛤蟆一样,一大口酒含在嘴里,咽不下,但听得易凡心声,他又不甘心吐出来。
最终还是没忍住,吐出接着就咳了起来。
“为何如此烈?”
李渊是竖着进来,还真是躺着出去的。
易凡摸了摸额头的汗,伺候皇帝这活,还真不是人干的。
…………
“少爷,朝了。”
易凡拿被子将头一捂,正待接着睡。
易怀不在家,没有人踢他起床,不过没一会老太太的声音响了起来。
“乖孙,快起来朝,等应付完差事,你再回来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
这下不起来不行了,他可以跟他老子对抗,但对于这个奶奶,他可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朝堂,烛火通明。
“此次秦王征刘武周,或会碰到缺粮之事,众爱卿可有办法?”
李渊捂着头,昨天醉得太厉害,今早醒来,他发现自己头如同被重锤敲过一般,痛得厉害。
“启禀圣人,去岁各地赋税,还有三州未齐,如此国朝缺粮,当催促各地补齐赋税。”
【脑子坏掉了,这是想激起民变吗?到时官逼民反,那就好玩喽。】
李渊点点头,他也认为此时逼粮纳税并不妥。
“圣人,此法不妥,依臣看来,应当急调各地的储粮汇于长安,由长安统一调度。”
裴寂出班。
他的方案稳妥,但有个致命的缺点。
“裴卿此法妥当,但朕恐远水解不了近渴。”
“禀陛下,依臣看来,就在长安直接征粮。”
这位御史台的仁兄一开口,就带着一股鱼死网破的气势。
李渊此刻不仅头痛,更是心烦,讨论来讨论去,还不是让朕行不仁之举。
长安虽是国都,征粮不一定会引起叛乱,但买晋阳的民心,失了长安民心,到底是利是弊似乎一目了然。
【征个粮嘛,何必搞得那么视死如归的样子,不能温柔一些,让百姓和众大族乖乖献粮嘛,一个个都不动脑子。】
李渊已提醒了李世民,此行或有缺粮的祸事,让他见机行事,刚刚的一番讨论,让他觉得还不如直接将这个问题丢给李世民自行解决。
不过,此刻听到易凡的心声。
心思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