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李渊如同得了便秘。
因为自己的女儿又拎了一堆吃食过来,他发现自己的境遇就是个药人。
“秀宁,这个吃食嘛,乃是易凡首创,自是由他评判才最为公允。”
“女儿知晓,只是这段时间那坏蛋都在为父皇筹粮,女儿怎好打扰。”
李渊郁闷啊!
这还没过门,就这么为他考虑了。
你为他考虑我没意见,可你不能祸害为父啊!
百骑司匆匆赶来,李渊如同看到救星一般,面色一板道:
“可是有要紧事?”
“禀圣人,今日各坊处都贴了一张大纸,面或有假诏之嫌。”
“纸呢?拿给朕看看。”
李渊听禀双眼一眯,假传圣旨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祸乱民心之语,那就麻烦了。
“每张纸下皆有坊官看护,言无圣人之意,不得揭下,百骑司无奈,只得手抄了一份。”
李渊那听这废话,接过看了第一眼眉头就皱了皱,这百骑司的字也太丑了。
强忍着不适,他留心于内容。
李秀宁大概能猜到这纸跟易凡有关系,所以此刻极为关注她父皇的表情。
先是愕然,后是面带喜,接着嘴唇还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足足看了一柱香,继而是哈哈大笑声传出殿外。
“无甚要紧,里面所写,确是朕亲言。”
“父皇写的是什么?”
李渊此刻脸如菊花,将纸递于了李秀宁。
“这易凡太坏了,他居然将这些没用的东西,说成了天地下仅有,真是可恶。”
“呵呵,秀宁不知,他如此写,并不是给百姓看的,而就是给捐献之人所看。
他将东西夸得越狠,到时义卖的价格就会越高,否则捐献之人就要丢脸了。”
李秀宁看到最后,才开口道:
“父皇,这坏蛋为何不要铜钱,而只是要粮呢?”
“若他要铜钱,第二日长安的粮食就能涨到天价去,这就是小家伙的细心之处,不容易啊。”
李渊老怀大慰。
这件事,他觉得很合自己的口胃,哼!世家,百官,个个嘴中叫好,哪怕割一点血下来,就会哭天喊地,此次,看你们往哪跑?
若是跑了,名声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