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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母摇头摆手,顾不得下巴磕床缘磕出的红印子,对着向晚怒诉:“不孝女,你胡说什么呢?!”
“是是,都是我胡说的,对,是我胡说的,”向晚当即对向母的胆怯之意,果断将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向母听着也觉得这是反话,其他人听着,就更像是向晚挨于向母的淫威,这才不敢说真话了。
向母当时便气得眼圈一红,被气哭了:“你你你……你个不孝女!”
向母伸手捂着脸,只觉得没脸见人,冲出了房间,逃走了。
围观的一众人看着“虚弱”躺在地上的向晚,一阵唏嘘。
之前原主落进河里,村子里的人瞧着了,就算是出手救人,也是用长棍子将人拖上案的,深怕被赖上,这会儿,已有人愿意上前扶向晚到床上去,不担心被赖上。
可见,此时的向晚在他们眼中的形象已有所改观。
“谢谢,”向晚声音微弱的对钱婶道了声。
钱婶有些惊讶的盯着向晚瞧了一会儿,偏黑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泛起了红,不好意思的往后退,摆摆手,急忙离开。
其他人没听到向晚说了什么,于是问钱婶:“你怎么急急出来,是不是她要赖上你?”
这个她,指是向晚。
钱婶艰难的解释了句:“不是,她跟我说‘谢谢’来着,我还以为她不会说‘谢谢’来着,她说了‘谢谢’吧,我这心里,不知道怎么说……怪吓人的?”
听到钱婶解释的人也有些惊讶,却也是跟着点头。
与向母不对付的林婶果断补了句:“我瞧着是没了向婆娘背后使坏,教些有的没的,何向氏自然而然就显露了本性,应该是本性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