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飞仙
闫凌摇了摇头暗自一笑:也是,他们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怎么会期待这么个小女娃做到,真是被老余那孙女儿给气得人发懵了。
“那女娃用了什么灵材?”
“若没看错应该是黑曜火魄。”
黑曜火魄那就难怪了。
王在明看了他一眼,这么难得的珍品灵材,“这女娃什么来路?”
“你们两个难道没有注意她的脸?”万桐眉峰微憷为二人抓不住重点而感到心累,“就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脸,那脸怎么了?不就中毒太深毁了看不清本来面目了么?
都是活了快两千年的老怪物,早过了年少慕艾的时候还能凭着一张脸看人
咦,不对啊!
闫凌与王在明猛地看向她,脑海中同时浮现了余素雅所说的话。
看来是想起来了真是难得啊。万桐回首望向比试台:这个女娃果然与素雅所说的那样怕不简单呐。
轰隆隆
空中的电闪划破夜的黑暗,雷云里酝酿的紫光似快要将之撑破。
漂浮在她手心的玉簪在雷劫降下的刹那间冲天而起,被银光裹挟着飞掠出头顶的禁制结界。
诞生的新灵必须经历天道雷劫的洗礼才能得到天地法则的认可。
处于雷鸣紫电淬炼中的青玉簪爆发出妖冶的血红色光芒,似在不断吞吐吸纳随着最后一丝紫电的消散慢慢地收拢全身的异彩流光。
嗖
恢复原样的青玉簪眨眼回到了她的手中,通体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砰”
又一处制炼台的阵法结界瞬息激活点亮,火炉与灵材的爆炸带起了滚滚的黑烟。
“吓怎么又一炉炸了!”
“心态都崩了炸炉不是很正常的么?换你你也炸!”
“也是啊这结果显而易见的,本命灵器都出来了还叫他们怎么玩!”
“台上几位炼器大师实心惨呐与魁首失之交臂不说自己攒下的灵材还直接报销毁了个彻底,你们看他们的脸色那黑得哦啧啧”
台下围观的群众吐沫横飞地争相议论不休。
不想最干巴无味的炼器组比赛就给他们带来了不同以往的新奇刺激,让深夜犯倦的心立马精神百倍起来。
“话说,这位女修怎么炼制的怎么打破了炼器的常规操作啊?有没有哪位道友可以解惑?”
“她这要么是气运逆天误打误撞,要么就是用了什么特殊的灵材使灵器的器灵产生了异变所以自主进阶为本命灵器了!”
“嗬那岂不是说炼器也可以用这样的法子炼制比自身高一等阶的法器?”
“你想得美,能产生异变的灵材你当是凡人间地里的大白菜?那是可以多种就能多收获的么!”
“嘿嘿这倒也是。”
那人前句说得谦逊却是不自觉挺直了腰板话锋一转继续道,“毕竟想要如同我们丹师一样是没太可能呢。只有丹师才是真正的得天独厚。”
“你小子说什么呢?”周围的炼器师们听得眉头狠皱,当场亮出了各自的铁锤。
“怎么欺负我们当场抡不起丹炉吗!有本事来比斗啊!”
“比就比,比什么?”
“比各自炼制成品的等阶!”
“”瞬间怼得哑火的炼器师们手中的铁锤都快拿不稳了。
巍然不动坐在丹师与炼器师们集火最中间的不为与凤景,因为注定的结果倒是有这份闲心看得是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而高台上的比赛却已然是在各炼器大师苦笑中自顾自地的终止,完全没有了继续比赛的斗志。
不若还能如何,那么生猛本命灵器都出来了还叫他们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