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是看“男男”的眼神,想想就有些气闷!
要不是舍不得,这死小孩这么对他的胃口,不然早晚都得给他点厉害颜色瞧瞧。
……
思绪百般流转间,陆清怀已经走到了江凝的身旁,正好那个看不清正脸的女子也走到了酒楼外面正对着的街道中心。
陆清怀随意地往外扫了一眼,想看看小姑娘这么长时间在看什么。
陆清怀略有些惊讶的声音响起:“嗯?这个不是毒婆婆吗?”
“毒婆婆?那不就是张春雅了嘛?你们在偷看张春雅吗?”
坐在屋子里桌子旁的莫有道听到话,作势也要起身走到窗户旁边,看看酒楼外面的景色。
江凝听到之后,正好她也看清了那女子的正脸,果然就是张春雅!
江凝眉头缓缓蹙起,有些疑惑,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天分明听到这张春雅已经在龙门镖局呆了很久。
并且素日里是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满脸都是那种把龙门镖局当作养老大本营的坚定。
美人胜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大约说的就是张春雅这类的人了。
顾盼生辉,明艳动人,现下望去,就仿若一个娴静端庄的女子。
饱读诗书,沉稳端庄。
一眼秋波如流水卿如白梅,傲雪怒绽,天生丽质,天真单纯、端庄娴淑,温娴婉顺。
江凝还看到街上的人已经开始有不少人都盯着张春雅看个没完了,甚至还有男子跟在她后面尾随。
张春雅显然看到了,但是她却不理会。
……我是一条和平的分割线……
小剧场。
咚咚咚咚,什么声音?莫有道回头看了看道,发现没有别的人。
他刚和朋友们聚餐喝完酒。
已经晚上十一半点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喝到这么晚才回家,不过审案司的人都不在,晚归也不用担心被骂。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白天还好好的特制明灯,回来的时候就不能用了。
唉,他轻叹一口气,看来只能摸着黑回自己现在住的那住宅了,没事,就当醒酒锻炼身体了,接着一步一个台阶慢慢往上爬梯。
也不知道叶钰怎么想的,他自己带着小阿凝和小真真出去查案了,把自己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就连住的宅子都是在半山坡上建的,烦人。
滴!滴!滴!又是一阵鸣响。
这又是什么动静?莫有道站在台阶上没有再动,只是旁边依旧没有人。
低头一看,哦,原来是那个小阿凝设计的什么木制“警报器”,只要有人通过就会发出刺耳的响声。
呼哧呼哧,莫有道爬得气喘吁吁,这台阶怎么这么难爬啊,自己好像已经爬了半个时辰了吧!
又过了一刻钟,莫有道终于走了一半路程了,他刚才数了一下足足爬了一千三百层台阶。
都怪他今日走的急,身上的凝神解酒丸都忘带了,要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这般醉醺醺的样子了。
欸欸,还真是他自己老了,突然这么一顿好酒聚餐,居然受不住了,脑子一直晕晕沉沉的。
忽然,耳边传来一片嘈杂声,有女人的尖叫吵架声,有小孩的哭闹声,甚至还有老人的咳嗽声。
莫有道的脑袋晕乎乎的,这是怎么了?
大晚上的怎么没有人睡觉呢!这也太吵了吧,他们不明白什么叫扰民吗?
此刻的他却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有哪里来老人、小孩,又或是妇女呢?
莫有道的脑袋晕乎乎的,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怎么没有人睡觉呢!这也太吵了吧,他们不明白什么叫扰民吗?
算了算了,自己还是赶紧回家睡觉吧,太累了。
又爬了一刻钟,终于到了那建造在半山腰的住宅,入眼望去,原来这是一座寺庙,云雾环绕。
莫有道抬步迈进了寺庙,得亏自己平日注重锻炼,要不然今日还真是回不来了,太累了。
随后他按照习惯走向了自己的那个房门。
然后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就要开门了,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这寺庙也没别人啊,锁是不是坏了。
莫有道借着酒劲儿上来了,一气之下,使劲儿捶了捶门。
结果一抬头,呀,怎么走到十四号屋子了!怪不得怎么开也开不开。
莫有道慢慢摇了摇头,自己真是喝酒喝得上头了,越来越糊涂了。
收回钥匙,莫有道又开始往回走,很快就下了一层,又按着习惯往门的方向走去。
诶?怎么还是打不开呢!
抬头一看门牌号,啊呀,走迷糊了,怎么又到了十二号屋子了!
莫有道转转悠悠就要再换一间屋子,耳边却是好像有人在对他低声细语,仿佛是一首摇篮曲一般。
说得莫有道昏昏欲睡,眼皮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随后便没了意识。
砰!
啊!谁踹我?
臭小子,喝酒也就算了,还趴在过道睡了一宿,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啊!
男人说着话,又狠狠地踹了一脚莫有道。
莫有道这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师父!真的是你啊师父!
您老人家不是已经仙逝好多年了吗?
男人一听,更生气了,又狠狠地在莫有道身上踹了好几脚。
师父,我错了师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不去十三号屋子了了,昨晚找了一晚上,就是回不到家。
男人听罢,拧着莫有道的耳朵,就往上走,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十三号屋子,你好好看看,这是十一号屋子!
咱们这院子总共才十二间住房,你上哪儿找第十三号屋子!
莫有道听着师父的话,确实有些愣了,可他明明听到昨晚是阶梯外面的人一片嘈杂声,而自己还到了十四号房屋了呀!
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