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项施主与我是忘年交,那年他来天龙寺,与我彻夜长谈,谈了许多江湖之事,也因为与我相谈甚欢,他的确将一套口诀交给了我,并且告诉我,这套口诀所记载的武学太过凶险,所练之人会迷失本心,所以想让我用佛法来化解这口诀当中的戾气。”
没想到这玄难大师居然一口就承认了当年口诀的事情,莫天啸听后大喜,冲着玄难大师说道:
“还请大师交出秘籍,我涤仙教上下,一定感恩戴德,他日天龙寺每年香油定时奉上。”
“出家人,看不上这些个香油,佛主,也不会在意这些,只是这心诀凶险,导人向恶,连项玉生自己都不敢练,若给了莫施主,怕是这江湖,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玄难大师自然不肯交出来。
“呵呵,大师所言差矣,如果真的如大师所言,这心诀凶险,那也只是他项玉生心志不坚,晚辈虽然修为尚浅,可这心志,自问绝不比任何人低。”
莫天啸今日谋划这么大的事情,就为了这本项承玉连听都没听过的克己心诀,别说项承玉了,连马启都没听过,甚至邓筱筱都是头一天听说,所以莫天啸他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怕是除了涤仙教的几个长老,应该也是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呵呵呵,这世间之人,皆如此,总是觉得他人做不到的事情,他若做了,便可以做到,而别人做不到,仅仅是因为,他们不如自己,也不知是世人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天下事。”
玄难大师冷笑一声说道。
“到底是高估还是低看,都是在下自己的事情,还请大师将秘籍相赠,或者将口诀传与晚辈,晚辈必定,感怀与心。”
莫天啸依然不肯放弃,这玄难大师几十年没人再见过,好不容易出来了,他怎么可能放弃呢。
而外边儿,谷良弼正与邓筱筱还有李晓昭交手,他是边喝着酒边与二人交手,邓筱筱打的是心不在焉,而李晓昭,好似也拿这谷良弼没什么办法。
“老东西,你就不怕那老和尚有什么不测,就在这里跟我们耗着?”李晓昭有些急了,在那里骂了一句。
“呵呵呵,如果区区一个莫天啸就能伤了苦渡禅师,那这天龙寺,也配不上这几百年的声誉了,毁了得了。”
谷良弼是边打边说,而后,话锋一转,又看向邓筱筱:
“邓姑娘这剑法倒是相当的杂乱,剑由心生,姑娘这剑法之乱,足见姑娘心中之乱。”
邓筱筱一听,提气一震,然后后退数步站定,看向谷良弼:
“前辈可曾见过承玉?”
“邓筱筱,你别搞错了,你现在是跟公子一起行事人,你若临阵倒戈,复又叛去,我敢保证,你们二人,怕是永无宁日,到时候,莫说是项承玉,就算是你,也只有一个死字。”
李晓昭这一听,心里一惊,这邓筱筱明显是想倒戈了,赶紧停手想将她拦下。
“呵呵,邓姑娘,你倒是想一想,以一个莫天啸,动得了天龙寺吗?就算是涤仙教凭全教之力,在青云会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谷良弼在边上边喝边说道。
“谢前辈!”
其实这是一个相当明显的道理,邓筱筱高估了莫天啸,也低估了天龙寺,而她对于项承玉过份的关心,让她失去了自己的判断,正所谓关心则乱,便是这个道理。
听到谷良弼所言,她转身要走,结果李晓昭放下了谷良弼,居然冲着邓筱筱杀去。
“叛徒,今日我便在此结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