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武学宫前院。
即便在武道山未见秦臻多花时间领悟武学传承,也不知其究竟获得怎样的功法;
但能够登顶武道山,亲手触摸武道碑之人,无人怀疑其此次攀登之举,一无所获。
故而,秦臻自武道山而下,准备离开太武学宫之时,一路还是有不少人跟随。
经过今日,秦臻“九鼎之境的可怕实力”,可谓是传遍太武学宫。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近距离仔细看看这位大秦嫡长皇子。
这与后世那些追星之人或是簇拥观望名人,是一个道理。
“我楚国四皇子殿下,昨日在太武学宫被人重创;
经脉受损,元气大伤,昏迷至今未醒,还望先生能够告知详情。”
“太武学宫,一向不插手九国纷争,学子之间既无出现殒命之事,学宫便不会多问。
你若想知道详情,便私下自找昨日旁观之人了解,太武学宫的规矩不可违!”
正当秦臻身形刚刚行至学宫前院之时,一连两道声音便传至耳中。
前者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能够自中感受到后者心中的愤怒。
后者倒是云淡风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定。
秦臻目光扫过,两人的身形很快便落入眼中。
前者乃是一位老者,一身灰色袍服,听其话语之中对于楚屿的维护之意;
明显是楚国之人,更可能是楚屿身旁的近侍。
而后者则是落日峰的讲学先生东方翊。
看来这位老者今日前来,便是想要找东方翊问询昨日之事,了解具体详情了。
秦臻心中了然,不过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这老者不过是涅槃境的实力,想来找自己的麻烦,别说韩擒虎,即便是他,随时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秦臻以及身后一批学宫学子一出现,很快便吸引了东方翊以及老者的目光。
东方翊颇有深意的下打量了一番秦臻。
昨日之事他也听说了,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讲学这么长时间,却也是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秦臻当真是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
若非昨日楚魏梁三国皇子相逼,恐怕等到日后对方回到大秦,才会开始展露锋芒吧。
能隐忍到如斯地步,韬光养晦,此子当真是极为不凡。
“嗯?那老者不是在太武郡伺候楚屿起居的管事穆严吗?”
“听刚刚的谈话,看样子昨日楚屿三人被秦臻伤的不轻啊,怪不得今日没有见到三人的影子!”
“经脉受损,昏迷不醒,啧啧……”
“伤倒还是其次,外伤可愈,心伤难愈啊,昨日楚屿丢尽了颜面,大楚太子之位,已是求而不得了……”
“话是这般说,不过此次看来,秦臻恐怕要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