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照片呀!”禹星洲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你先不要管!”张弛并没有立刻回答禹星洲的问题,他也料到接下来的一切都将对自己的谈判有利。
这个时候,张弛的电话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瞄了一眼,突然满意地笑着说:“听说,这个叫做童思雨的是你女朋友呀!”
“曾经的女朋友!都过去那么久了,就不要提她了吧!”
说道童思雨,禹星洲表面上一脸的抗拒,但是关心的神情已经将他出卖。
张弛一边不动声色的收拾着桌面上的那些材料,一边摇头,“啧啧,你看这都是什么世道呀,虽然分手了,但朋友还有的做吧,你不想人家,但是人家很想你的呀!”
“张弛!”禹星洲直呼其名,“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没必要绕弯子!要是真的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无聊的话题,那恕不奉陪了!”
说完,禹星洲就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等等!”很长一段时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张弛这样,他几乎也没看禹星洲一眼,就伸出了一只手,用力拽住了禹星洲的衣袖。
禹星洲自知自己的生意没有张弛做的大,也没有张弛有钱,社会地位也跟他不是一个档次,但是他清楚的很,如果此刻张弛在违背本人意愿的情况下,执意要想将自己留在这里,就已经触犯了法律。
当年,他没能及时拿出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让自己无端跟张弛落下了一个“沆瀣一气”的罪名。回去之后,他恶补了法律。
现在是法治社会,一个人即便是再有钱,再有权,也休想凌驾于法律之上。
禹星洲现在无比的坚信,作为一个遵守法律、拥护法律的公明,属于自己的合法权利也将受到法律的保护。
所以,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可以的跪舔张弛以及他身后的中山集团。
被张弛无端抓住了衣袖,禹星洲想要挣脱,于是用力甩了一下手臂。
结果,张弛整个人像是被飞速的汽车冲撞了一样,连人带着板凳一起向一边倒去。
只听见“咣当”一声,张弛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上,虽然地面上铺着一层羊毛地毯,但是由于连锁反应,桌面上的那个咖啡杯也跟着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张弛的额头上。
被子是骨瓷的,造型精美,显现出一副雍容华贵的神色,但是质量却很重,虽然桌面不高,但是垂直落下,还是把张弛的脑门砸出了一个大包。
眼见自己闯下祸端,禹星洲赶紧去搀扶。
张弛甩手推开了禹星洲的热情帮助,随手抓出桌布,将自己脸颊上的咖啡残汁擦拭干净,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着散落一地的材料,无比心疼地说道:“兄弟,我真是没想到呀,你对女人如此冷漠,对男人怎么也……真不知道你究竟喜欢什么样子的!”
禹星洲无心继续跟张弛开玩笑,见张弛本无大碍,就蹲下身子帮他收拾带来的这些文件。
越收拾,禹星洲的心情越是沉重,他发现这些所有的文件都跟童思雨有关系,而且这些文件似乎是精心准备,故意让他看到一样。
禹星洲这才明白,原来,张弛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准备的这份大礼,竟然就是这一堆关于童思雨的文件。
他将这些文件攥在手里,大声对张弛喊道:“张弛,你究竟什么意思,拿一个女人说事,你还算不算男人!”
张弛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枉自己摔了这一跤,“兄弟,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领情了,我张弛好歹也是中山省首富的儿子,犯得上因为一个‘故人’跟你过不去吗?这些文件就留给你了,好好看看吧,以后千万不要再留下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
张弛处理事情的圆润有余让禹星洲打心眼里佩服,看着转身的张弛,禹星洲竟然如鲠在喉,一时间语塞。
他承认自己的确是犹豫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相信张弛的话。
就在禹星洲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本已经转身离开的张弛突然转过身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名片,直接塞到禹星洲的上衣口袋里面,“刚才忘记告诉你了,童思雨这个麻烦,我们已经替你解决掉了,以后再有什么麻烦记得联系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