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6章 纠结(2 / 2)医妃难当:这个郎中不一样首页

陆之安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谢青暨说话了,他这话语里带着几分对黎大人身份的客气,却也直接说明了他调查的背后发现的一些事情。

听到谢青暨开口,黎大人终究是抬了抬眼,看他时眉宇间有些微皱,却没有出言说什么。

或许黎大人心里也明白,这次主要调查的人还是写情节,他知道的东西肯定是比自己多。

而且加上刚才陆之安的那一番话,多少让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因为他还是听进去了一些。

王爷如此说,就连现在出去调查事情,收集信息的人也开始说这背后有隐情,暗指温淮的人品不行…

三番两次的言辞终究是让黎大人心里…有些不对劲起来,他本来觉得自己的内心不是那么容易被动摇的人,可是一次两次,一直重复提示这件事情,他心里也有些芥蒂起来。

看他没有出言反驳自己,谢青暨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考虑,并且觉得现在自己说话比较有分量,他愿意听下去。

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对他说道:

“关于温府还查到了一个秘密,就是自从温家二公子痴傻以后,他的妻子就不再是他的妻子,变成了温家大公子温棣的妻子。”

“什么?!”黎大人没有控制好情绪,直接出生有些惊讶,不过周围的人也都没有过多表达什么不满,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的震惊不比他少。

纵然是谢青暨说的已经够委婉了,没有直接说出难听的话,黎大人也听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了…

“一妻怎么能共侍二夫?这根本不合规矩…也有悖道德伦理。”黎大人压了一下自己心里的情绪,还想着坐最后的挣扎。

“事实就是如此,因着二公子痴傻以后,大公子便对着貌美如花的弟妹,动了歪心思。

李秋柔一介弱女子,她又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几年来一直受着身心上的折磨,换做旁人恐怕早就崩溃了。”

也许是一些事情说开了,谢青暨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把这话挑明了的说:

“我想,纵然温府够大,这种事情也不至于传不到温家管事的人耳朵里吧?

温夫人先前对李秋柔很好,有意将她培养成能够掌管温府的接班人,所以当初的这种事情李秋柔第一个能想到求助的人便是这位温夫人。

温夫人的良心上确实也受到了谴责,所以她选择把这些事情跟自己的夫君,也就是温大人商量,可谁知温大人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不洗不去制止自己的儿子,反而是教育李秋柔不得反抗。

黎大人觉得…这件事情温大人做的对吗?”

“…”黎大人并未开口回答,可是放在膝盖之上的手,有些微微颤抖,陆之安注意到这个微小的细节以后,只是看了看黎大人,并没有说话。

“黎大人可能觉得我是在胡编乱造,可是大人应该也清楚,温大人在街坊里的口碑一直不错,说他平易近人,也说他心地善良。

人们往往被框在固有的认知里,不愿意走出来,所以黎大人的记忆印象,还停留在对温大人的好感之上,我可以理解。

本来我们听说过温大人平日里的为人处事以后,也是愿意相信大人的遭遇是无辜的,可是接二零三牵扯出的事情,我去调查出来的事情,说明了一件事!

温大人的心可没那么干净,正常来讲应该是先说教自己的儿子,如何也要让儿子跟人家道歉。

这件事情是折磨,也是欺辱,痴傻的二儿子都已经变成痴傻了。

儿媳还愿意守在身边照顾,这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事情,可他不仅没看清这件事情,不觉得感激之外,还同意自己的儿子这么做。

这种行为说是帮凶,可是跟禽兽又有什么两样?

李家跟温家交情不浅,两家的老爷您少时就来往密切,也算是好友。

可是秋柔求生不能,求死还要被温淮威胁家人的安危,这样的折磨,我不知道在黎大人心里能否算得上是够狠的?

为了不让李秋柔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从而影响到他官职上升,毕竟这是他亲儿子做出的丑事容易被人议论。

容易被人牵扯到,他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保全自己的帽子,所以威胁自己善良的儿媳必须去迎合他的儿子,并且没有机会,没有办法将这消息带出去给李家。

而且就算是李家知道又如何?顶多事情处理起来麻烦一点罢了。

而李老爷跟他的交情不浅,都可以拿他们来威胁,由此他这人的人品似乎也不怎么样。”

谢青暨说的比较多,语速也应为黎大人听的一清二楚,并且在这过程里他只觉得时间有些难熬。

他一直坚信自己的判断,现在这公子讲述这些事情而,没想到,颠覆他人之理对温淮的评价。

人家说的有理有据,让他不相信都难。

正是因为如此,每多听一个字他都觉得是在审问什么,问自己心里关于良心的那杆称,是否平衡。

所以每多听一个字,对黎大人来说,都像是啪啪打脸,丝毫不给机会,先前有多笃定,现在就有多难受。

看着黎大人不再说话,陆之安知道这个故事,这些话,说到他心坎上去了,让他不相信都难。

也许他心里现在正在纠结这件事情,不过目前看他并未反驳,说明这个故事他是愿意相信的,这么一来这件事情顺理成章的告诉他。

陆之安也就不用再纠结考虑,该怎么可能开口合适,因为现在气氛已经到了,环境也已经到了,说这些话更容易让他信服。

因为他知道谢青暨是专门查案的,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既然都说查到这些事情,他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不过他这心里还是有些纠结,昔日的好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简直跟他平日里的形象模样差距太大了。

黎大人默不作声,似乎在考虑着这件事情,而且谢青暨知道自己该说的话,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上。

谢青暨转眼继续说起阿赏的事情,因为温淮的事情,苏衍歌他们都知道,所以也没人再追问什么,他们的心里早就已经震惊过了。

所以,当谢青暨再接着回到阿赏的故事线的时候,也没那么的突兀:

“而这个阿赏进到府里以后,办事能力也不差,人也比较机灵,所以也比较得到李秋柔的器重,慢慢的,身边的大小事宜都比较喜欢让阿赏去做,因为她做的事情能让她放心。

至于阿赏为什么能替李秋柔动手,我想也是关系比较亲近,所以他才如此做的吧?

说李秋柔待他并不好,他又怎么会替她做事…至于他们二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为什么能让阿赏对她如此死心塌地,这件事情就,属于他们二人单独知道的事了,我有些查不出来,旁人也并未发现有过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没有参考价值。”

这就说明了,阿赏比较得到李秋柔的赏识,但是中途应该出过什么事情,才让阿赏能替她做到了如此程度。

“谢公子在阿赏的身上…可有什么比较特殊的记号?或者是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能够证明代表身份的?”

听到他说这些话,苏衍歌心里有些数,想了想问起这个较为关键的问题,只要能说出阿赏身上的印记,到时候再跟阿赐去对比一下,如果他也有,那这不就算是一个直接性的证据吗?

“这个倒还真有,不过不是天生的,是后天形成的一个疤痕。”谢青暨听到他的问题也是认真思考了一番,回想起一些细节这才说到:

“李秋柔是跟温夫人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的,而身边跟着的丫鬟也是跟着一起。

调查了一些曾经在温府里做事的下人之后,他们的说辞,所以说有些细小的出入可是大致都表达了一个相同点:

某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惹到了大公子,温棣不知道是生什么气,就开始打骂阿赏。

那几个下人碰巧那日去给李秋柔送东西,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温棣在打阿赏。

他拳打脚踢还不过瘾,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跑到屋里把那香炉上还未烧尽的香,一手拔下来几根握在手里,又出来,拽着阿赏来直接摁到的胳膊上,他们虽说站的也有些距离,可也听到了…刺啦烫伤的声音…

想来那温度极高,烫的也是极狠,直接让阿赏的胳膊皮开肉绽,等到恢复了,也留下几个参差不齐的青色印记。”

“好狠…”听他说完苏衍歌没忍住,轻轻感叹一句,这温棣果然是脑子有些不正常吧?变态到极端,居然想到这种折磨人的方法…

参差不齐的青色印记,一般人应该没谁闲的没事做,往自己胳膊上烫东西吧,就是阿赐胳膊上有同样的东西,也就可以说明他跟阿赏就是同一个人…

不过苏衍歌现在心里又有些同情阿赏了,恐怕是撞见了什么东西,或者是想阻止一些事情发生,这才惹怒了温棣,受到了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