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啊(1 / 2)突然变成最强了怎么办首页

我是真的满怀歉意的。

但是显然庵歌姬不是那么想的。

“五条悟。”庵歌姬抬起头来,朝我发出了死亡视线,“你什么时候去死?”

我:“……”

夏油杰都凑过来小声和我说道:“就算你想贯彻悟的人设这也有点过了吧?”

……该怎么表示我不是故意的这点呢?

总觉得不管如何,庵歌姬已经在内心把【五条悟】打入地狱了。

算了,那我也放弃挣扎吧,反正至少营救成功了。

我抬头看了看在进来之前为了防止普通人发现引起恐慌而特意设立的【帐】,稍微皱了皱眉。

这种【帐】就相当于结界。咒术师战斗动静肯定不小,这个世界又没有奥特曼,不存在大家看到突然间的爆炸都能淡定应对并且高喊“加油啊要相信光——”。

设立了【帐】之后,普通人看这边就发现不了端倪了。算是一种常见并且必须的维稳手段吧。

毕竟按照这群咒术师的说法,如果引发了普通人的恐慌造成大量的负面情绪,会滋生咒灵,引发新一轮的恶性循环。

“真是难得啊,五条悟你居然记得放【帐】了。”另一位学姐冥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点微笑。

我也朝人一笑:“这是必须的吧?”

“嗯。正因为是必须,所以才觉得你来做就更难得了。”

我:“……”总觉得高专其他学生也挺不容易的,摊上五条悟这家伙那么久。

另一边,家入硝子在那边给庵歌姬拍掉脑袋上的灰。

庵歌姬一脸感动地抱着她:“只有硝子你是个好孩子——千万不能和那两个人渣同流合污啊!那两个人反正是已经没救了!”

我听到了,有些诧异地看向一旁的夏油杰:“为什么你也跟着被喊人渣?你做了什么吗?”

“……”夏油杰用一种“你居然来问我”的眼神看我,沉默半晌后挤出一个笑容,“那天你发来视频的时候,硝子和歌姬也在场。”

我:“……啊。”

我也跟着沉默了,几秒之后,抬手一拍对方的肩膀:“虽然有点迟了……但还是要说一声的,抱歉啊。”

夏油杰看起来还算平静:“算了,快习惯了。”

我:“……”你这句话显得更可怕了啊!

***

回去的路上,庵歌姬很防备我们,拉着家入硝子和冥冥走在前头。

我也没有介意,刚好和夏油杰有点话要单独谈谈。

“最多还剩下半个月,但是毕竟五条君扮演的我和我的性格差异很大,而且换回来之后我并不想有太多牵扯。只是我觉得如果我说之后要彻底和他撇清关系,他绝对会开始演起来的……所以夏油你觉得我直接说失忆了不记得了,行得通吗?”我认真地询问夏油杰。

“……你还不如说之前的是第二人格,你这个主人格不认识。”夏油杰微笑道。

我思考了一下,反驳道:“那不行啊,有精神分裂史的话对我后续找工作会有很大影响的。”

“……你还真的那么考虑过了吗?!”夏油杰嘴角一抽,语带无奈道,“看样子悟这次的确惹火你了。”

“这是当然的。”我语气平静道,“我没有身材焦虑,也不会被大众审美所裹挟胖了一些就要减肥之类的,只要保持健康和能穿我喜欢的衣服款式就行。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我胖了居然是别人吃胖的,而不是我自己。啊,等一下我先走一步,你帮忙去夜蛾老师那边复命,然后说我要去督促我女友减肥。”

“夜蛾老师不会同意……啊,算了。至少比要去参加MISS东大靠谱些。”夏油杰叹了口气,又问道,“这件事情你解决了吗?”

“如果到时候还没换回来,我就去。如果换回来了,我就以男友濒死了我要赶在他死之前分手免得之后良心不安的理由翘掉比赛。”我冷静道。

“……你瞎编的理由越来越夸张了。”

“哪里,都是锻炼出来的。”

“不过我觉得你其实对悟挺好的。”夏油杰笑道,语气还带着几分调侃,“一般来说正常的早在之前就受不了了。”

“啊……这个啊。”我想了想,皱了皱回道,“大概是因为换位思考的话,觉得站在他这个位置也挺难的吧。”

“……嗯?”

“或者说各有各的难处?”我抬手摸了摸下巴,“五条君是咒术师世家长大的,更是御三家之一长大的,所以他并不会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思考,这是环境决定的……啊,这应该是咒术界的问题了吧?总的来说,就我这段时间观察来看,咒术界出来的咒术师对普通人的同理心很弱,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做颁布的祓除咒灵的任务是为了【维稳】,而并非【救人】。而说实话,在这样子的环境长大、而且是在我见识过五条家是怎样的结构和情况之后,五条君还能保持着现在的状态,我反而觉得是很难得了。”

我停顿了一下,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大概是性格的问题,我喜欢从宏观一些的角度思考。虽然他经常无理取闹得寸进尺性格超烂还KY,但说实话,我用着他的身体,感受着【六眼】带来的负担,【五条】这个姓氏的压力,而这仅仅是他人生所需要承担的冰山一角而已。所以其他方面任性讨人厌一些,我无所谓。”

夏油杰一怔后,露出思考的表情:“也就是说,你完全带入了悟的视角,觉得自己也没办法做得更好所以理解悟么……”

“嗯?你在胡说什么?”我皱眉看他,一脸莫名,“如果我真的是五条悟,按照我的性格和作风,我现在已经统一咒术界成为实际上的掌权者重新改写咒术界的规则了。”

夏油杰:“……”

我说着叹了口气:“老实说,他胡闹的程度对我而言,也就跟收养的猫屡次打翻了我喜欢的水杯,然后还毫无自己做错事的意识地跑到我脚边乱蹭一样。会在当时特别生气,会觉得这玩意儿怎么屡教不改,但是因为杯子可以再买,弄乱的地方收拾一下就好了,所以最后会选择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