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神州武馆。
“各位,津门武行三十年,从来没人踢过八家武馆,就是因为我们心齐。”
邹榕坐在中央,两边是哪些武行的元老,她看着这些人,缓缓说“如今这个刘云飞已经踢了七家,如果再踢一家就是八家。
一共十九家武馆,如果真让他踢了一半去那可就是丢人了,那是打我们津门武行的脸。”
邹容说的绘声绘色,旁边的人只是点头,最终,有一人道“说的有道理,这事儿怎么办,您给出个主意。”
“对对付,我们都是大老粗,这种事情还是得看邹馆长您的。”
“是是是。”
这世界,最难的是起头,最容易的就是跟风,有一个人说了,后面的就越来越容易了。
邹榕扫了一眼,随后敲了敲桌子“津门就这么大,消息传的快,所以脸要保护好。
他学拳也不可能不漏风声,明天我们就去瞧瞧什么人能有这样的本事。”
第二天,邹榕一行人刚集合起来,刘云飞就推门进来了。
“我是踢了七家武馆的刘云飞,今天,我要踢第八家!”
“唔?”
神州武馆里为之一肃,而里面齐聚一堂的武行元老全都看向了邹榕,邹榕笑着点头道“还真是有胆量,那就瞧瞧去。”
神州武馆排场大,并不是平房而是高楼。
此时的刘云飞被一群武馆学徒团团围住,那是水泄不通。
刘云飞环绕四周,嗤笑一声,“我踢那么多家武馆,就是数你们神州武馆最没有待客之道!”
“你……”周围的学徒一听这话,纷纷骚动不以,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他们就直接冲来了。
就在这时候,邹榕出现在了楼的扶手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云飞。
“来者是客,他们围住你是因为怕你出事儿,看着下下的军爷们,万一一个不小心枪走了火,也是伤我们武馆的人而不是你。”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
“那倒是不用,你既然来踢馆,那就没有说谢的道理。”
邹榕没有用拖字诀,踢馆的只要进了武馆,那就只能当天来,而像那些能拖两天的,都是在堵着刘云飞不让进的。
神州武馆虽然排场更大,但是说到底和其他武馆没什么两样,都不交真的,藏着掖着的自然不是刘云飞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