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喝了口咖啡,继续反驳:“诶诶,你这就是典型的骑驴找马了啊!卓文远什么德行我太了解了,说实话,他外面真没人,你别总疑神疑鬼的!”
其实潜台词是,卓文远最近可能要贪官司,所以才开始顾家了。
沈佩佩挺了挺身子:“你咋知道没有!他那个小发型,小香水喷的,说外面没人谁信啊!”
傅茗扁了扁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禁低笑出声。
其余三个女人围上来,就知道她没憋好屁,尤其是沈佩佩,直接上手掐在她的胳膊上,“快说,你到底知道什么!”
“没、没!”傅茗手舞足蹈的反抗:“不是,我的意思是,但凡卓文远外面要是有人了,就以他的性格,一早就已经开始着手争夺昊昊的抚养权了!你当跟你似的呢,手机里藏着白家梁之流,还要对前夫哥指手画脚的,呸呸,不害臊!”
“嘿!好你个傅茗啊,我跟你们掏心窝子的,把家梁的秘密一股脑的都招供了,合着是让你看笑话的吗!”沈佩佩涨红了脸,显然有些恼怒,傅茗忙摆手求饶,朱霖想要上前帮忙,张盼丹则是结结巴巴的在一旁不知所措。
为了哄好沈佩佩,更是为了抒发压在心底多时的秘密,傅茗在沈佩佩八爪鱼的攻势下,勉强探出了脑袋,自行招供:“得了,我和刘琦又联系上了,这样总行了吧!”
戛然而止。
沈佩佩被电击似的停下手脚,张盼丹霎时就捂住了嘴巴,还有朱霖,刘琦这个名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那个伤得傅茗体无完肤的……渣男的名字!
“你疯了!”
“茗茗!”
“啥时候的事啊!”
三个人三种不同的问话,无不突出她们对此事的震惊。
尤其是沈佩佩,她放开傅茗,改为伸出手指戳向对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挤兑:“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啊,被人骗得连裤衩带都不剩了,还怕我们这些朋友笑话,谁都不告诉,就自己一人憋着!我拜托你啊,那个刘琦我们又不是没见过,那家伙长得说他像是个屠夫,我都觉得给人家屠夫抹黑了,五大三粗的,还贼黑!半点怜人肉都没有,还特能装!丹丹,你记不记得,第一次和咱们见面的时候,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那家伙出去接了八个电话!呵呵,国家总统都没他那么忙吧!要是真有事,还答应出来吃什么饭啊!等我回去之后才分析出来,合着这小子根本就是装忙,究其原因,恐怕是为了逃单吧!”
张盼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说的嘛,那家伙当时也不过才实习,穿着一身不合适的西装,弄得跟个CEO似的,也就骗骗咱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