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何吩咐?”红蕊行礼。
“你去店里给刘裁缝说,照着我的尺寸,用最好的白羽锦赶制出一件衣服来,改日春日宴我要穿,回来之后去我库房找一套与衣服相匹配的珠宝首饰和鞋履。”
“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
另一边,客栈。
“瑾瑜兄,方才你走后,一小厮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你的一位故人邀你出席吏部尚书夫人举办的春日宴。”常志安一边倒着茶,一边说道。
“吏部尚书?莫不是向潮?”
“向潮?谁啊?我认识吗?”
“你忘了?前几年咱们衡阳来了一位下放的状元通判,因为治水得力,又平复了几桩冤假错案,没两年就又调回京城工部做员外郎了。”
“那……那就是苏大人?对对对,记起来了,苏向潮。当时他和你关系可好得不得了,我每次去找你,都听你爹说苏大人把你找去了,可把我给怨坏了。诶?听说,当时那治河的点子还是你给他出的。”
“向潮本就对治河方面有造诣,我只不过把那河的地势地形提了两句罢了。”赵瑾瑜拆开信封:
“瑾瑜吾弟,一别多载,别来无恙。悉闻瑾瑜入京赶考,为兄心中牵挂,适逢母亲于三月初八举办春日宴,望瑾瑜拨冗出席,以解为兄挂牵之情。”
“三月初八,春日宴……”
“我还想着你在这京城孤立无援的,我好照拂照拂你,结果好了,你能攀上这么大的官儿,日后可要照拂照拂我。”
赵瑾瑜无语,一掌拍在常志安的脑袋上,“一天天阴阳怪气,下午饭做了没?”
“没有没有,我哪会做饭,这不等着你呢嘛!”常志安嘿嘿笑着。
“那可不好意思了,老师已经留我用饭了,”说着还伸了个懒腰,“哎呀真是饱啊!”
“好说好说,我不生气。走走走,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