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王贲还是表现出一脸惊喜,道:“陛下要来看望父亲是父亲的荣幸,臣且扫榻相迎,时刻恭迎陛下。”
扶苏摆手,看那农田:“这田是你的?”
王贲抱手鞠躬:“回陛下,正是臣的。”
“哦……”扶苏点头,正欲说什么。
忽然——
“王贲将军,是您来了!求求您了,今年年成不好,求求您放宽松些,少收点租子吧!”
“今年暴雨又刮大风,好多麦子都倒伏了,根本没有什么收成,要是还按一半收,我们庄稼人都会饿死啊!”
几人闻声看去,就见到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农妇被士兵拦着,朝着这边声嘶力竭地大喊。
扶苏看了王贲一眼,走过去。
王贲擦了把额头冷汗,也跟过去。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扶苏此行不善,果然,事情就出来了!
随行的小太监马上很有颜色地问:“汝等何人,为何在此地大喊大叫?”
农妇听了,再看他们的田主人王贲居然恭敬地跟在扶苏身后,一下就知道了谁是主子,马上对着扶苏鞠了个躬,诉说起来。
“这位老爷,我是隔壁二庄里头的庄户人,家种租了二十亩地种,本来打算努力耕种存些麦面,可是没想到,今年暴雨不说,又刮大风,本来能出每亩四十石的粮食,眼看着要颗粒无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