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下一步便是向关中扩张,没人会对此质疑,“皇家”字号可不是吹的,况且其背后势力,包括了大半个将门。
养鸡场还未建好,名声已经传出来了,不少人希冀着,能和其攀上关系呢。
其背后的靠山,正是今日这几家。
不用多猜,此人便是近来长安炙手可热的新爵爷,小小年纪,凭一己之力挽救春耕,虽如今官位不高,但其年龄也还小,将来无可限量。
老鸨便故作不知,笑的愈发灿烂,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几位公子楼上雅间请,姑娘一会便来。”
老鸨领着他们进入雅间,躬身退下。
随之,一排花枝招展的歌姬,扭着腰肢进来,向众人施了个万福,然后便依次在旁边坐下,自然而然地斟了杯酒。
“铮铮铮……”
忽的琴声响起,屋中薄纱轻轻飘动,若隐若现中走出一赤脚女子,身姿轻盈,翩翩起舞,宛如飞入大家视野,衣着清凉的姑娘,肩上彩带舞的飞起,好一幅仙女飞天的画卷……
“第一杯酒敬云哥儿,今日的一切你居功至伟!先干为敬!”侯小宝率先举起酒杯,说完一饮而尽。
李思文已经啃了起来,闻言才暂时放过歌姬,遥敬了牧云一下,仰头饮下。
张大象抱着歌姬,往外走,要到歌姬屋里讨论人生,只得讪讪停了脚步。
其他人赶紧停下手上动作,举起酒杯,娇笑中的歌姬,连忙止住声音,生怕惹来客人的不快。
牧云忽然感觉,身边女子往身上贴,正是伺候自己的女子,使劲将她从身上推开,拉开一定距离后,丢给她颗珍珠安慰一下。
牧云端起来酒杯,说:“哪来这么多废话!干了!”
“少来虚头巴脑的,咱们兄弟不用这一套!”李思文骂了一句,低头继续。
不一会,张大象去而复返,显得有些鬼鬼祟祟。
“大象不行啊,这么快!刚脱裤子就完事了吧。”
程处默问了一句,引得一片哄堂大笑,大家看他的眼神透着古怪,张大象脸色铁青,没好气的踹程处默一脚。
“少他娘的叽叽歪歪,老子强的很,比你不知强了多少倍。”接着,他压低声音说“我回来是有正事!我方才看见了郑信和几个郑氏子弟,就在隔壁……”
几个人眼睛一亮,对视一眼,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去听听?”
大家心照不宣,都不用回答,便起身往那边走去,如今双方可是竞争对手,而且对方手段下作,他们也没啥礼貌可讲。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另一边。
郑信和堂兄,荥阳郑氏嫡系,当今家主之子郑庆,正是一起办鸡场的盟友。
别看其父郑泽无一官半职,但权柄比寻常尚书都大,一来家族子弟遍布天下,二来不知多少官员依附于郑氏。
更别提联姻的家族,那便是一个庞大且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且看,权柄极大的吏部员外郎郑鼎,在家族内不是对郑泽言听计从。
郑庆说:“将门竟愿和姓牧的合作,定是有可取之处的,这点钱虽不算什么,但不能给家族丢脸,败与一个乡巴佬,你可不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