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块玉佩还有如此重要的含义,,一时之间她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不过苏璟既然肯将它送她,想必也是对她情根深种。
意识到这个事实,她忽然觉得有股像蜂蜜一样的甜味瞬间萦绕着她,想了想,突然问了他一个几乎许多女子都会问的问题。
“你从何时对我上了心?”
她刚问出口就有些后悔,她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也还如此幼稚,在乎起这些东西来了,于是便立刻改口道:
“我是说,你……”
“也许是很久以前,也许是不久以前。”
他突然的回答让她有些茫然,要认真说起来他们认识也才几个月,她几乎就是见色起意,但无论如何,也扯不到很久以前去啊。
苏璟看她神色疑惑,只笑着将刚刚剥好的一把花生放在她手中,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
“现在已是半夜了,还是休息一会吧,否则明天白日里你又困,没几日就是江庄主的寿宴,明日叫言昭和季容去买份贺礼,别失礼了。”
说完他就缓缓走了出去,她在背后叫住他,问道:“我们不用买吗?”
“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起来的,玉虹剑派难不成还要送两份礼不成?”他漫不经心的话语顺着冷风飘进来,沉姝认同地点点头,说得也是,本就是以玉虹派的名头来的。
一夜过去,她本以为会睡不着,或者又会做梦,谁知竟是难得的好眠。
接下来这几日都十分平静,除了苍南城中人忽然多了起来,约莫都是来参加寿宴的。
前几她还会拉着苏璟去街上闲逛,可随着人越来越多,她也不爱出去了,只是和季容、言昭在山庄里打发时间。
期间还看见江庄主又去了江思毓房里,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但却是难得的平和,再不见之前的隔阂与冷漠,想来父子二人已经说清楚了,正在试着接受对方。
有一日季容据说为了买贺礼而发愁钱不够,无奈之下只得向苏璟借钱,没想到苏璟那厮前脚笑盈盈地答应了,后脚立马叫她写了借据,还是市价的三分利,最终迫于形势所逼,她还是屈服了。
在几人过了几天极为安宁而又祥和的日子后,时间就到了八月初五,江平楚的五十大寿之日。
清晨,从窗户透进来的日光洒在地上,她从床上坐起身来扬声喊阿池。
“现在什么时辰了?”
阿池很快就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大木盒。
“小姐,刚到辰时呢,正准备叫您,”她一边说着话,将木盒拿到她跟前,“方才苏公子来过了,让我交给您。”
听阿池说完她有些好奇,伸手去把那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件衣裙,还有一个小一些的盒子。
怎么无缘无故送她衣裳?她虽然疑惑,但还是将衣服拿了出来,是一条冰蓝色暗纹云纱裙,乍一看和她平日里穿的无甚不同,然而细细看去,却发现这裙子衣领与衣摆处的暗纹皆是用上好天蚕丝所绣,为这裙子添了三分贵气。
再将那小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支成色极好的翡翠玉簪。
“他有说什么吗?”她问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