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南万看着在场剩下的两个人，叹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还真是强啊，你们继续练吧，今天我也想要先下了，下午还有实验要做。”

天上一曲看到他们都离开了，就靠近罗凌。

通过最近的相处，他和罗凌已经熟稔了起来，实际上，如果不是他怕太过心急而破坏了原本天上一曲的人设而露出破绽，他早就该向罗凌透露接下来的话了。

“我们现在在老君的灵质空间中，才能够拥有这么多的灵质，可是外界却不是这样。”

他先是感叹了一句，接着看向罗凌。

罗凌也不是第一天接触老君这个名字了，第一次的时候还以为是原本世界中的那个老君，后来才知道，相差有点多，这个老君是妖精。

而且他现在如同一个寄生虫一样呆在人家的灵质空间中。

“外界是什么样的？”罗凌还是很向往外界的。

正如围城中所说的，他现在十分向出去，虽然很多人想要进来。

他还有至少半个月的时间必须呆在这个地方，这段时间，正好可以从天上一曲的口中了解到更多外面的消息。

“灵质匮乏，妖精们的修炼之路堪忧，就像是没有得到经验的渠道，连经验都没有，更不要说升级了。”

罗凌一时间没有读出来天上一曲话中的意思。

他本还想在听听，结果天上一曲忽然又不说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是人类导致的灵质匮乏？”

“差不多吧，环境破坏严重，妖精的生存空间也在被挤压，我们在外面根本用不出来这么多能力。”

罗凌听着，越来越不对味。“你很讨厌人类？”

“也不是，只是讨厌部分坏人，可是我却无法改变现状。”

罗凌有了讨论的性质，提出来一个论点。

“你们不会向人类施压吗，为什么非要忍气吞声的啊？”说完罗凌就发觉自己站的位置好像不对，他现在应该算是妖精了啊。

“你们会馆管着我们在，我们也无法有什么大的动作，即使想要拿回我们自己故土的权力都被会馆给剥夺了。”

“拉偏架？”这些话还是很难从属于会馆的妖精嘴里听到的，他接触到的会馆的妖精也就是鸠老和他师傅，但他师傅严格来说也不是妖精来着，好像也是人类，无限也是。

“是啊，差不多。”

“对于会馆，我是很厌恶的，看似公平，实际上连帮助妖精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之前我对会馆妖精的感官都非常差就是这个原因，我觉得他们都是伪君子。”

罗凌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虽然算是会馆的妖精，但他连会馆都没有踏足过，也完全不了解，更不要提如何反驳对方的话，他只是在心中暗暗记下了天上一曲所说的话。

“但接触了你之后，才发现，会馆的妖精也必须分成伪君子和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