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参与讨论的两人早就吓得撒腿跑了，剩下姜妍孤立无援。

被撕扯的疼痛，已经让她溢出了眼泪，不再挣扎，求饶道，“姐，我不说了，你放开我吧。”

她是真的太疼了。

“录音的事儿是你做的吧？”

掀起沉重的眼皮，季朵朵的脸放至两倍大出现在她的眼里，阴翳的表情，让她不敢撒谎。

“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何时真的害过你，姜妍，你不配为大家闺秀。”瞧着那张脸，她都觉得恶心，丢掉缠绕手心的头发。

就要离开。

只是姜妍不肯了，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面目狰狞的像是宣泄什么，“我不配？你配？季朵朵别忘了，你就是一贫民窟的女儿。”

“我生来就是凤凰，而你只是野鸡。”

两侧的手被捏的骨节作响，她低着头，耳边不断重复着那句，心里滋生的恶意快把她吞噬。

一股凉意钻进手腕，像一股风，吹散她眼前的黑雾，耳边那句，“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成了雾后的太阳。

她伸手抓住这股暖意。

夜北庭看着被反握的手，慌了神，理智告诉他抽出，可身体的本能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贪念着短暂的温情，用力回握住她小巧的手掌。

小眼神悄悄地瞧着喜欢女孩的神色变化，这样唐突的动作，他怕被甩开，像上一次那样，拒绝他。

作为旁观者的姜妍与叶辰，第一次统一战线的走开了。

路上叶辰问姜妍，“你为何要与她过不去？碍于利益？感情？这些都不成立吧。”

如果是以前，叶辰或许会用感情来说服自己，可是现在不成立。

因为姜妍动了真感情。

她喜欢追着沈程程，这事儿在学校不是秘密，一旦有人试图接近她的男人，她总会像小鸡护崽似的把那个人往死里弄。

一来二去，就没人再敢明里接近沈程程。

可是，男人不会只喜欢一个女人，哪怕是个漂亮的女人。

自从女人缘被断了，他经常对姜妍发脾气，有几次都被他撞见，连他一个男人都觉得骂的太过侮辱。

可姜妍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一旁虚心受着，还会问他累不累。

为了哄他开心，姜妍不在意学校人的眼光，每天打扮的很漂亮，就为博喜欢的人一笑。

想到这些，有时候叶辰都会认为，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傻。

看着身边一个个陷入爱情里寻死觅活的人，他发誓不要对谁动心，那种感受他不想体会，哪怕也有人说是甜的。

“可能是因为嫉妒吧。”

她有像是释怀了一般，轻飘飘的说了句，“以后……不会了。”

叶辰看着她消失在视线的背影，叹了口气，折返去找了夜北庭。

看见两人和好如初，他也是开心的，毕竟真实原因他已经知道了，而且他现在也是季朵朵一边的。

按她所说，距离999天还有的395天，这期间，他也得担起月老的指责，帮助他这兄弟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