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尘元岛主还没二哥岁数长,怎就应劫了?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愧疚于自己不小心问错了话,就想宽慰宽慰他,“你知道吗?阿娘应劫时告诉我,佛说每个人所见所遇到的都早有安排,一切都是缘。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我相信尘元岛主定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受人敬仰的蓬莱岛主。”
冼韶华闷头喝下一杯茶,“这茶喝的不带劲,快些上好酒,今日我定要与你不醉不归。”
花木槿现下自是对他有求必应,爽快的唤来店小二,叫了好酒好菜,与他来了个不醉方休。
二人接连喝到天黑,冼韶华早就趴在地上不省人事,花木槿也好不到哪去,回府的路上揽着阿义说些怪话。
再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日的辰时,她使劲的摁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自己是如何回来的,可是头疼的几乎要炸裂,让她脑子一片空白。房间里弥漫着熏香,大概是因为昨日吐了一屋子的味儿,想要用点香味掩盖。
她艰难的坐起来,整个人都像躺在了棉花里,用不上一点力气。
“上神醒了?”
“嗯。”花木槿反射性的回答她,可是一瞬间又清醒过来看向床内,只见清尘躺在里面,花木槿吓得连带着被子一起卷下床,“你,你,你怎么在这?”
索性清尘还穿着里衣,她震惊过后只剩下庆幸,“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清尘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上神这时不是应该反问我,责问我,想着我是不是另有所图吗?”
花木槿捡起被子,边穿衣服边反问她,“那你可有其他图谋?”
清尘笑着摇摇头,颇有自嘲的味道,“只是想与您绑得更紧些,我害怕有一天连你也抛弃我……”
“如此你大可与我说昨晚我碰过你,虽然本上神心底是个女的,可如今是个男儿身,想否认也否认不了。即使我知道你不会对不起泾渭。”
清尘知道自己与她相辩,无论如何都是占不了上风的,也就坦白开来,“昨日上神说让我在王姨娘那看着办,我若不同你行房,她要么认为你不行,要么认为我没有魅力,很显然……是上神的问题,但是为了您的声誉,昨晚我必定是要宿在你这的,即便不是为了您,想要在这生存下去,我也定是要与您同房,否则王姨娘会将我赶出去,您认为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我还能多说什么?”花木槿刚醒本来就有些不在状态,如今耳边被清尘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早就头痛欲裂,“罢了,先去前堂吧,想必王姨娘正在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