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跟陈廷说的那样,张子华在医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忍着巨疼就火急火燎的去了D市很有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叫做金悦律师事务所。
他张公子何许人也!在D市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人前人后的都尊他一声是张公子,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现在身为市公司的副总经理,走到哪,不是前呼后拥的?
居然被陈廷这名不经传的小子摆了一道,不仅面子丢光了,还损失一家大酒楼,问题是还有把柄在他的手。
陈廷这狗东西,还真是他么的心黑,明明说放他一马了,还把许老三送到了警局,要是许老三敢咬他,非弄死他不可!
“金大律师,你看我这件事该怎么办?谁知道那个姓陈的出尔反尔,把许老三送到局子里去。”
张子华抽着雪茄,表情都很不淡定。
金悦皱了皱眉,说:“张公子,只要这个许老三在里面不乱说话,一口咬定是醉酒驾驶,造成的意外。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你可别让人将他在牢里弄死了,那样反而更麻烦。”
“靠!那我不得赔钱,封他家人的嘴巴?”张子华很不乐意。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你就不应该做这样违法的事情,结果呢,还有把柄在人家手!”金悦叹道。
张子华冷冷一笑,扔出酒楼的转让合同,说:“金大律师,你看,老子也有他的把柄。这小子勒索老子一个酒楼,这就是罪证,你看看这东西能让他做几年牢。”
“竟然敢勒索你的酒楼,呵呵,那至少也得三五年,我来看看!”
金律师推了推鼻梁的眼镜,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可是,他仔细地将合同看了半天,一行行,一个个字的进行推敲,发现找不到半点漏洞。
顿时,他额头汗珠越来越多了,脸色也越来越凝重,“见鬼了!这他么的转让合同找不到半点破绽啊!构不成勒索。这是哪个大状的手笔啊!”
“金律师,你说什么,这他么的不是勒索?还想接手我的酒楼,没门!我已经跟酒楼那边打过招呼了,紧急给员工涨了两倍的人工,他要是不答应,呵呵,看他拿什么搞酒楼。”张子华冷笑道。
“是勒索,可是吧,这从法律条款找不到破绽,硬生生的搞成了一个真的转让合同。也不知道是谁的杰作?”金悦很为难的说道。
他用这个根本起诉不了,没什么鸟用的。
“就是一个白净的胖子搞得!咦!”
突然,张子华站起身,走到了书柜前,指着一张合影,说:“就是这个胖子了,陈廷那兔崽子还叫他老赵,看来你们也认识。那你赶快给这死胖子打个电话,让他给我找出漏洞。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我非得整死那个兔崽子不可!”
张子华站在那,叼着烟,自顾自的说。
可是,金律师整个人都懵逼了,吓得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傻愣愣的望着张子华。
“你还瞅着老子干什么,快点给这死胖子打电话,不就是钱吗?老子多得是!”
张子华狠狠地瞪了眼金律师。
噗通!
金律师一时没留神,从椅子摔了下来,整个人惨叫一声。
“金大律师,你这是怎么了?”张子华不明所以问道。
“张公子,这叫我怎么打电话啊?这他么已经死了。这是我的老师,去年心脏病发,去世了,你说你见到他?”
金悦吓得浑身哆嗦,汗流浃背。
也是邪门了。
这小子说见过我老师,是他老人家拟定的合同?这他么的见鬼了?
“不可能吧!他死了?不可能,不可能,刚才草拟合同的就是这死胖子啊。”
张子华不信,一个劲的在那摇头。
“你要是不信,你看看这,这是我师父去年去世的时候,我师娘发的讣告,你看她微信,还是我师父的头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