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郡主府,姚鹤晴越来越心神不宁,并非因为那些刺客,而是人群中楚南倾那道凌厉冰冷的目光。
楚南倾这人城府颇深手段狠辣又生性多疑,他一定怀疑她是在装傻。
这可怎么办,姚鹤晴绞尽脑汁想着找什么借口离他远远的。
脑海里忽然冒出苏青洲那句话来:越是躲避,别人更是怀疑。
于是,姚鹤晴咬牙做了一个决定,她不能躲着楚南倾,反而还要往她跟前凑,这样才能打消楚南倾的疑虑。
她鼓足了勇气,让朗月推开了楚南倾的房门。
如今楚南倾的腿伤已经在恢复,偶尔站起来活动也没有问题,姚鹤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站起来的样子,他身姿修长大概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
房间里水汽氤氲,男人只穿了里衣,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仿佛可以看见他健硕的身体,姚鹤晴忍不住脱了吞口水。
“郡主,请!”冷清迎了上来,朝着姚鹤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姚鹤晴心里打鼓,楚南倾不是要沐浴,按理说应该赶她走,怎么会把她往里请呢?
“俏哥哥……”姚鹤晴傻兮兮的朝着楚南倾笑,然后抬着沉重的脚进了门。
刚迈进门槛,房门忽然被关上,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姚鹤晴抬着退往楚南倾跟前凑,心里却有些不安。
“俏哥哥……亲亲……”
男人俊美的脸上不辨喜怒,他缓步走到姚鹤晴身边,声音不冷不热,目光却锐利极了:“我正要沐浴,你来的正巧,不如我们一起?”
一起?她这是自投罗网。
姚鹤晴心里咯噔一下,他这种试探简直变态!
“吃糖糖……”姚鹤晴目光混浊,傻傻的朝着楚南倾伸出手。
楚南倾冷笑,一巴掌拍开姚鹤晴的手,直接伸向姚鹤晴的衣带:“洗干净之后就给你糖吃。”
衣带渐宽,看着楚南倾跟剥粽子一样一件件的将她的衣裳脱下来,姚鹤晴牙根都在打颤,不能就这样被他扒光了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
“洗白白……进被窝……”
心一横,姚鹤晴的手也伸向了楚南倾的腰带,不是要一起洗,你不怕被扒光那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