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反应,戴天歌诧异地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可爱的小孩,不会是你儿子吧?”
林晚晚要是有力气,很想使劲白他一眼。
但她真的那力气,只能动了动嘴,幽幽地吐出俩字:“你猜?”
戴天歌一怔,看到他一怔,林晚晚好心情地掀了掀嘴角。
终于有他戴天歌都猜不到的事情了。
缓了缓,林晚晚起身,“我得走了。”
戴天歌没拦她,只是说道:“你我好歹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既然都帮了你一回了,我也不介意多帮你几回了。”
林晚晚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戴天歌和赵乘风很像,又完全相反。
戴天歌嘴上毒,内里却是热的;赵乘风嘴上冷,心更冷。
哎,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
林晚晚甩甩头,对戴天歌摆出个再见的手势,就离开了。
回到咖啡馆,她请了三天假,订了去汶县的火车票。
经理答应的挺痛快,但提出了条件,连加三天班。
林晚晚心里吐吐舌头,资本家是万恶的,资本家的走狗更万恶。
已经夜深,寂静无声的咖啡馆里,连顾客都没有。
但是,她得干活。
整理出很多杂物,手头却没有空的纸箱。
林晚晚仰头,目光落在了橱柜顶上的纸箱。
她踮起脚,用力慢慢地够向纸箱。
高处的纸箱在林晚晚的拨动下,慢慢向外移动,忽然,纸箱哗啦下落,纸箱里的大物件四处散落,眼看就要砸到她的头上,林晚晚缩身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