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纭纭没打算和温尚霖成真夫妻,在她看来,与其让温尚霖占便宜,还不如出家做尼姑呢!反正只要拿回了本就属于潘家的钱,她潘纭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需要嫁人吗?看来这本画册没有它的用武之地了,潘纭纭随手将它摔在了床的角落,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春分告诉过潘纭纭,新郎官在前院吃完酒席就会回到房间揭盖头喝交杯酒,在此之间潘纭纭需要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等待。喝不喝交杯酒什么的潘纭纭倒是不在乎,她本来就是为了拿回自家贴进来的钱才来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尽早将财产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是她才来温家没半天,对于温家的情况不甚了解,谁掌握财政大权?家里谁的地位最高?温家有几口人等等还有待了解,如果温家有自己的人就好了。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思考了良久,潘纭纭有些发困了,这个时代的人吃酒席要吃这么久的吗?她推开窗轩,外头一片漆黑,连月亮也隐藏在雾里若隐若现。一阵轻风吹过,更深露重的,她不禁打了个寒碜,恍惚间似乎看见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上站着个人。
那人也瞧见了潘纭纭的目光,却不慌不忙的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东西,明目张胆的向潘纭纭扔了过来。潘纭纭心中还挺纳闷,偷窥还这么嚣张?却见对方向自己用力一掷,紧接着一块坚硬的东西砸上了潘纭纭的脑袋!
“哎呦!”
潘纭纭躲闪不急被对方击中,门外侯着的春分小蛮听见动静连忙推门进来,一看到潘纭纭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一只手还在捂着脑袋喊疼,顿时吓坏了!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小蛮一脸慌张的扶起了潘纭纭,见她的脑袋没留下醒目的伤痕才松了口气。说实话,自家姑娘的自身条件本就不容乐观,要是脸上在添一条伤疤?她可不敢相信。
春分捡起了击伤潘纭纭的“罪魁祸首”,只见一张纸条里包裹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块。春分赶紧将东西交给潘纭纭:“姑娘,好像有人给了您一张字条。”
潘纭纭有些无语,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偏要搞这些花样,还好自己没受伤。接着,她展平了那张字条,上面写着:东箱阁第十六间房。
“没头没尾,写的什么意思?”春分皱眉问道。
潘纭纭拿着字条陷入了思考,这是要自己去东箱阁第十六间房一会?她想起扔给她字条的陌生人,月色朦胧,潘纭纭实在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看他的身形应该是一个成年男性,难道原主除了温尚霖,还有另一位情人?
不会不会,潘纭纭捏了捏腰上的肉肉,原主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如果不是情人的话,又是何人要约自己一见?难道温家真有潘家的“内应”?想到这,潘纭纭不由的激动起来,若真有内应那事情可好办多了。
“我们去看一看这个东箱阁第十六间房里有谁要约我一见?”潘纭纭思来想去,觉得前去一会。
可谁知春分却拦住了她,颇有些担忧的问道:“姑娘真的要去吗?万一是陷阱呢?我们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若有人想陷害姑娘您,您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小蛮也跟着点点头,道:“姑爷不知道何时就会回来,若那时您不在该怎么解释?”
潘纭纭闻言停下了脚步,这确实是个问题,若温家不坏好意故意设下一个全套,就等着潘纭纭前脚离开屋子,后脚就来寻人怎么办?新婚之夜新娘不好好在屋子里等候夫君,反而跑到别的地方同其他人相见?要是被抓到了可不得了。
可是万一是自己想多了呢?万一那人手里有她想要的账本,她不就错过了吗?潘纭纭苦思良久,最终决定还是要去看一看。
至于之前所担心的事,潘纭纭也想好了对策,就让看上去稳重的春分换上自己的嫁衣假扮成自己随机应变,而她则带上小蛮前去一探究竟。
商定好一切后,潘纭纭带上了小蛮,趁着朦胧的月色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