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怕有灾祸呀!”
“秃驴,你说什么呢!”
酒馆门口忽然传来争吵声,荒隐看去,见一个肥胖和尚正满脸笑容对着一人评头论足,正是弥勒和尚。
荒隐登时一口怒气直逼胸口,立刻站起身来叫道:“和尚,休走!”冲了过去。
应无双惊奇,忙问道:“木兄弟,怎么了?”荒隐便跑边道:“等我回来!”
弥勒见他冲过来,认了出来,忽然惊慌失措,转身朝门外跑去。
“哎呦,混蛋,赶着去投胎呀!”
荒隐跑的太快,撞倒了一个人,那人爬起来揉着额头怒骂。
“你看是吧,我说你印堂发黑,恐有灾祸,这不是应验了!”弥勒和尚一边跑一边叫道。
荒隐追出门外,却已经不见了他踪影,他四下寻找,还是不见,只得气冲冲地回到酒馆。
应无双问道:“木兄弟,怎么了?”荒隐气呼呼道:“就是那个神棍和尚,说天玄城东方有我的吉相,我便信了他,结果便遇上了蛟龙帮与鬼手门大战之事,后面的事情你便知道了。”
应无双听了哈哈大笑,道:“木兄弟,你也不用这么想,若是没有他,你安能遇上南云天和我这样的朋友呀?”荒隐闻言一想,似乎确实是这样,当即不再耿耿于怀,与应无双继续喝酒。
“我也要喝酒!”木隐儿在旁见他们喝酒,也停嘴馋道。
荒隐给她倒了一杯,道:“只此一杯,不可多喝!”木盈儿点头,一口闷下...
这顿饭三人边吃边聊,甚是投缘,直吃了两个时辰,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别。
两人惺惺相惜,应无双心有不舍,道:“木兄弟既然没有地方可去,何不随我去见一个朋友?”荒隐也是不舍,当即道:“好!”
三人又同行上路。
他们一路往北,有说有笑,越来越熟络,均觉得多了一个说话之人,似乎再遥远的路途也不是多难走。
“木兄弟,我这人就好游山玩水,结交朋友,前面就有我一个朋友,我们去叙叙旧如何?”应无双笑道。
这一日他们来到中土东部的兖州,应无双提议道。
“好,还是应兄弟潇洒,朋友满天下!”荒隐回道。
三人又走了几日,应无双领着荒隐与木盈儿来到一片险峻的大山前,道:“过了这座山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