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越年轻的人,一年的时间就会越长。当你活了几十年,你或许会不是太在意某一个年份,但当你只有一岁,那这一年就会是你的全部。
那么以上这些看起来很没用的废话其实是在说什么?那就要说起来自费奥多尔的抱怨了。
他真心觉得很迷惑,这一年过的怎么这么慢,他都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了,结果自己一瞅这才两三个月。
主要也是短短时间内他们做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建了个基地捡了个人,又是连续坑了两次港口黑手党,整理资金又整理了许久。
在然后就是太宰治和费奥多尔轮着生病,两个病号互相扶持,克制住了想要杀死对方又或是杀死自己的欲望,暂且一同活了下去。
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太宰治听完都感动的痛哭流涕,又拔了费佳的网线来庆祝他们认识的一季度纪念日。
不过这次太宰治并没有成功。费奥多尔早就料到了太宰治迟早要干坏事,因此特意在外面包了层东西,还把开关直接粘住防止太宰治从根本破坏。
再自带一个报警系统,让您迅速抓住想要搞事的小朋友。
“费佳的警惕心变强了呢!这都有多亏了我,照理来说费佳应该感谢我。”
这孩子扔了算了,是真的没救了直接丢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吧,还能做点贡献省的天天祸害绷带。
太宰治,今天也是被嫌弃的一天。
那么接下来的费奥多尔做了什么呢?他对太宰治说自己要出去一阵,要是回来你还好好活着呆在家里就给他带一箱螃蟹罐头。
太宰治..太宰治妥协了,太宰治决定暂且好好活几天等着费奥多尔给他带伴手礼回来。
费奥多尔已经掌握了制服太宰治的核心方式,好使的不得了,堪称秘密武器,就是有点废钱。
“我走了。”
又穿上披风的费奥多尔低下头,凝视了半天门口太宰治不知道从哪里买的过于阴间的地毯,无奈的抬起头意思意思挥了挥手。
“好哎,再见,一路顺风不要死了。”
地下室的门啪叽一声关上,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哦了一下冲去费奥多尔的床,在上面随便乱跳仿佛在玩蹦床。
然后因为跳的太用力,床一时间没承受住直接塌掉,留下太宰治踩空掉在木材堆里思考人生。
完了,好像闯祸了。
—
费奥多尔出门干什么去呢?他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补觉去了。他暂且打算睡上一周,泡在聊天室里根据白麒麟此人制定计划。
在此之前,他首先要去会一会那位白麒麟先生,顺便和他交流一些事情。而这种行为我们一般俗称为,欺骗老实人。
根据聊天室给出的线索,白麒麟今天会路过此处——果然来了。
“您就是白麒麟吗?”
费奥多尔举着双手从阴影中走出,一副自己并没有恶意的样子,只是脸上挂着的笑容这么看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会拥有的表情。
两个穿着一身白的人终于在这里并不巧合的相遇了!费奥多尔手上的那个手表开心坏了,这么令人举动的一刻绝对要记录下来。
“我也没什么别的念头,只是现在又或者未来,您或许会想起我这个人——来自俄罗斯的魔人。”
按耐住想要摘掉手表的想法,费奥多尔轻巧的向前一步压下声音,领子处别上的老鼠标识在路灯的闪烁下散发着金属的光芒。
“那个可怕的魔人..就是你吗?一个看上去未成年还体弱的少年?我似乎可以认为那边的人现在有些太过废物了,连一个半大的孩子都打不过。”
白麒麟并没有质疑费奥多尔的说法,毕竟他向来信任自己的头脑。
而此时此刻,他脑中的意识告诉他,面前这个人就是那位魔人。
初出茅庐就直接登上了一个对于常人来说遥不可及的高度,这不是很令人激动的事情吗?
天才总是会让人产生更多的兴趣,这才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那么魔人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总不会是结盟之类无趣的话语吧。”
“您这么讲好像也对,只是不是现在,大概要等到合适的时间吧。”
想了想他所知道的情报,费奥多尔略带疑惑的歪了下头。他又不能真的预知未来,只是提前的相见并没有什么坏处罢了,起码能知道对方的名字,这样才能更好的揭对方的老底。
“总之我的名字是费奥多尔,期待和白麒麟先生再会的那一天。”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费奥多尔干脆利落了说了声再见,只等着早点回去睡觉。
“不要再说白麒麟了,我也是有名字的,我是涩泽龙彦,再会。”
涩泽龙彦表示十分迷惑,这是头一个让他无法看透全部的人,尤其是来打了个招呼说些意义不明的话后就一副想回去休息的样子,总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工具人。
可对方看上去明明很真诚啊,涩泽龙彦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