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俊再接着讲下去，但之后的南宋历史就没有这么精彩纷呈了。虽然也有虞允文采石矶之战，比起岳飞的故事还是远远不及。之后的韩侂胄北伐更是一场闹剧。

眼见着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林子晴打了个呵欠：“我困死了，可以先行告退吗？”

“去吧去吧。”林翰说着这话，眼睛还一直盯着姜俊，仿佛此刻的姜俊，那是远比林子晴重要了。

林子晴离开之后，姜俊也说道：“那天色不早了，晚辈也先行告退了。”

“你不能‘告退’呀！”林翰一把抓住姜俊的胳膊。

“小姜，你要知道，你现在写的架空历史。其细节、其精彩，简直和真的历史一模一样。咱们两个人就加班加点，今天多说一些，好让你的架空历史模型早些构造成功！那时，沉浸在你的架空历史里的人可能不计其数呀！”

姜俊现在确实累了，他这一天，答语文卷子，给孟校长写《人间词话》，还把林子晴扛了五公里扛回家，然后和林翰又聊了几个小时。

但面对林翰的这份热情，姜俊也不好拒绝。又和他讲了两个小时的“架空历史”。时间都到了晚上一点了。

姜俊再次恳求道：“林教授，您看现在都半夜一点了，即便我现在回住处，都很晚了。”

“嗐，那你就干脆别回住处了！咱俩人通宵研究这架空历史！”林翰兴致勃勃地说道。

姜俊心里叫苦，这林教授是一点都不善解人意的。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因为自己讲的东西有吸引力。他作为一个心直口快的知识分子，自然不和自己假客套。

可即便姜俊的心理能受得了，生理也快受不了了。又讲了半个多小时，姜俊的脑袋已经困得像压弯了枝头的水果了，不住地往下坠着。

“林教授啊，我困的实在是不行了……”

“嗯……”林翰思考了一下，说道：“小姜啊，确实不能勉强你，既然你这么困，那就……”

“那就让你睡一个小时，起来再讲吧！”林翰一副做出了重大决定的样子。

姜俊听了这话，简直无语了。但不管怎么说，让睡一会也比不让睡强啊！一句话也不多说，躺下就睡着了。

过了一个小时，林翰真把姜俊叫醒了！

“来来来，小姜，咱们接着完成你的架空历史巨作！”

“行，我讲，我讲……”

姜俊于是又给他讲历史，这回一直讲到凌晨五点钟。姜俊再不睡，要困得融化了。也不管林翰说什么，直接躺到书房地上厚厚的白纸上面，进入了梦乡。

估计是林翰也困了，也躺在姜俊旁边，酣然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