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
娄母叫上司机,开车载着她们去医院。
两人来到医院,经过各个方面的仔细检查后,看着正在查看报告的王姨,娄晓娥抓着手紧张的问道:“王姨,是有什么问题吗?”
“王茵,结果怎么样呢!”
娄母在一旁也是非常的紧张,生怕听到不好的结果。
“晓娥你身体情况很好!生理的各项指标都正常,没有任何问题的。”
娄晓娥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再次问道:“王姨,这是真的吗?真的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真的,这种事情,王姨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我不仅能肯定,还能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王姨,谢谢您。”
娄母激动的说道:“王茵,谢谢你,了却我们积压已久的一桩心事。”
“我们什么关系,你跟我客气,有空让你女婿过来做个进一步的检查,也好尽快治疗。”
“好的,王茵我们先回去了,晚上你们两口子过来家里吃饭。”
“王姨,晚上见。”
“行,晚上我们过去”两家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非常亲近,王茵欣然接受她们的要求。
手握这报告单,娄晓娥心中五味杂陈。既然不是自己的问题,那肯定就是那个许大茂了,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不但不对她好,还千方百计的罪名怪到她身上来,动不动就拿这个事情羞辱她。
娄晓娥那是越想越气,这么些年来,心中的苦一直憋在心里,就连她的父母都不敢说,害怕他们为自己担心。
没有想到最后许大茂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要是没有何雨的提醒,昨天晚上没有下定决心,自己是不是就会带着这个屈辱,凄凄惨惨的度过一生。
慢慢的娄晓娥的心中对许大茂,只剩下了厌恶与恨。
既然一切都明了,娄晓娥心中也有了决定,早日离开许大茂,就是早日脱离苦海。
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娄晓娥再次早早的起床,回到许大茂的家里。
进入屋里,看到熟睡中许大茂脸上和脖子上都红印,又看了看他丢下的衣裤里面,没有裤衩子。
娄晓娥以为他昨天晚上又跑出去鬼混了,她和许大茂结婚很多年,肚子迟迟没有迹象,这个事情经常被街坊邻居,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
一直都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许大茂在外面鬼混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为了弥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问题不是自己,娄晓娥气不打一处来的拿起鸡毛掸子把这些年的委屈,屈辱全部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许大茂,你昨晚去哪鬼混了。”
昨天回来得比较晚,睡得正香,在一阵阵疼痛中,许大茂猛然的睁开双眼,只见娄晓娥正用鸡毛掸子抽打着自己,跳下床怒气冲冲的吼道:“娄晓娥,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打孙子的吗?”
“自己看看,脸上脖子上的那些痕迹,还有你不见了的裤衩子,你给我好好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
把一面镜子丢给许大茂,娄晓娥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抽打。
看了脸上的痕迹,许大茂一开始还觉的理亏躲着不敢还手,慢慢的发现娄晓娥并没有控制力道,顿时被打恼了,开始还起手,不一会儿两人就打得鸡飞狗跳。
要是平时,一个大家闺秀的娄晓娥肯定不是许大茂的对手,今天身上的激素似乎被激发出来了,一直处于弱势的娄晓娥这时反而成为强势哪一个,又抓又挠得许大茂抱头鼠窜。
不一会儿两人就闹到院子里面,两人的动静很大,很快就惊动了四方街邻,两分钟不到,后院就聚满了人。
耳朵比较灵敏,何雨在两人闹起来的时候就醒了,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跑去看热闹,而是洗漱好,吃了早餐才来到后院。
来到后院几位大爷正拦着许大茂,几位大妈拉着娄晓娥,隔着几米远,他们两人嘴上并没有消停,似乎有种你死我活的样子。
许大茂头发像一个鸡窝,脸色脖子到处是抓痕,有些还在渗这血,娄晓娥自然也好不到哪里,披头散发的一只熊猫眼,嘴角也有一些血丝。
看了看,两人的模样,何雨调侃道:“许大茂,好本事,咱们四合院你是打老婆第一人,欺负女同志不算什么本事,我们两人练一练,才算你有本事。”
调侃说完许大茂,何雨转头对着娄晓娥惋惜道:“娄晓娥,看不出来一个堂堂大家闺秀,也有如此彪悍的时候,如果没把自己搞得跟疯婆子一样,我一定给你竖起大拇指。”
闻言,许大茂和娄晓娥同时安静了下来,一个是怕何雨真的跟他练一练,一个是觉得有辱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