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的真快,一晃而过。
少女中午吵闹着要吃墙头上的那颗早桃。
祁焱哄着:“那还没熟,等会涩嘴舌头破了口子吃不下东西,晚上就没有羊乳酪了。”
羊乳酪是冬天的暖身饮品,可安夏喜欢夏天吃凉,还挑嘴要吃甜的。
能怎么样,祁焱只能让人把羊乳酪放凉后镇过冰,让嘴馋的小丫头尝尝甜头。
这三年安夏的方方面面几乎是祁焱一手操办。
即便葵水初潮,都是祁焱摸着黑红着耳朵给安息一针一线缝了个月事带。被绿玉得知可以从内务府领女子特殊时期需要的东西时,祁焱自知闹了笑话,板着脸好几天。
有了人气的东宫不见清冷淡雅的翠竹,各处都移植了稀少罕见的奇花宝树,有些品种就算在御花园中都不见得能看见。奴才们小心翼翼侍弄着能够让小主子见着四季不败的花束。
也是奇了,宫中各处都是好景色,可太子爷好似要把天下的好东西都搬进东宫。
有人传那是为了圈住绝世的美人,天下珍宝见惯了哪还看得了凡俗之物。
祁焱知道宫内外的风言风语,他也不惧有人知道安夏的存在。
掩藏在暗处会被人惦记,放在台面上大大方方地让人观看也不能保证有几个不长眼的抱有觊觎之心,索性就不管那些试图打探的眼线。
让祁焱为之“回迁梦绕”的美人的确有,可是面不是好见的。
前两年安夏魂神不稳不到一周转化成妙妙都是常态。
也是今年除夕幻成人身至今都没有变成猫的迹象。
把思绪收回的祁焱回头看,刚才还在那儿摸索九连环的安夏早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