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进击吧!废柴皇子:12夏歌(2 / 2)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首页

再醒来时,她只身在一艘小船上。她想发出声音,却发现嘴被堵住了,手脚都被缚住了。

她不知身在何处,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周遭一片黑暗,只有船舷处似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站了一会儿,就要往船舱里面走。齐夏歌赶紧闭上眼睛,这时候装死是最好的办法。

那人影走进,蹲在她面前,伸手将她的头发解开。

齐夏歌惊出一身冷汗,她努力镇定自己,生怕被发现她已经醒来。这人发现了她是女子,却似乎只对她的头发感兴趣。

她感觉到那人捧起她的头发细细嗅了嗅,还放在手上细细研磨着。齐夏歌似乎听他叹了一口气,放下了他的头发。

后来,齐夏歌再未察觉动静。许久过去了,她偷偷睁开眼睛。这下,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被缚住手脚、堵住嘴巴,一个人被丢在一条破船上。

不知为何,齐夏歌一点恐惧都没有,她想着垅总会知晓她并没有回家,他一定能循着线索找到她,他会来救她。

她像只毛毛虫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用头的力量使自己坐起来。她又担心那人再次返回来,等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觉到自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春夜更深露重,船板被水拍打得晃来晃去。天光微亮时,齐夏歌是觉得自己的头疼欲裂,浑身酸痛。她就这样,一个人在船上躺了一夜。

齐夏歌忍着身体的酸痛,挪动着身体,想着爬到船舷上去,就会被人看到,就会有获救的可能。

她挪啊挪,挪了半天,挪得满身大汗。她觉得自己就快支撑不住了,就在这时,一道黑色身影登上船来。齐夏歌吓得呼吸一窒。

见到来人时,她的眼睛瞬间蓄满泪水,她仰头看他,眼里全是委屈,像在怪他为何来得那么晚,又像感激他终于来了。

垅弯腰把齐夏歌扶起来,拔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条,解开身上的麻绳。

小姑娘松开束缚的瞬间就扑到他怀里,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哭湿了他胸前一大片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后面直觉哭晕在他怀里。

垅只是蹲在原地由她哭着,三殿下向他说起此事时,他差一点在他面前失态。

一路狂奔,大街上问,终于在一个孩子嘴里问到看见一个黑衣男子扛着个浅蓝色的麻袋往月湖走去。

天光微亮,日头还未升起。月湖中一条伶仃小船飘着,垅飞身登船,就看见齐夏歌一脸茫然地看他,看清楚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地哭泣。

所幸,她没事。

纪小小看见垅侍卫怀抱一团小小的姑娘回来,她虽是男子装束,可娇娇滴滴的可怜模样,与垅的高大形成鲜明对比。

她知道,那就是齐夏歌。

她叫大力低调通知齐府,人找回来了,这就送回去。

他们则安排了一辆菜市送货的板车,放上齐夏歌,蒙上一层油布,当佯装送菜,把齐夏歌送回了齐府。

齐大人千恩万谢,如此,既送回了女儿,又保住了名声。

纪小小抱拳告辞,打算待齐夏歌醒来再来问询,看看能否破了这个失踪案。只是其中又牵扯到垅侍卫,齐小姐并无知觉,待她醒来,很多作案痕迹都消失了。

纪小小跨出侯府,心烦意乱的扶了扶额头,这法科的比试,一点都不容易。

纪小小心里有事,走在路上也心不在焉。突然撞上一人,那人不往后退,却伸出手扶住她。纪小小撞进一个全是木竹清香的怀抱,云纹锦袍上熏了淡淡的龙涎香。纪小小鼻子被撞得生疼。撞得鼻头微酸,眼眶泛红,低头看去倒有些我见犹怜的样子。

纪小小抬头看撞到的人,竟是煊赫。她也顾不得行礼,急急地捂着鼻子。因为她感觉自己的鼻子里有流动的液体汹涌。

煊赫看她这样,知她估计被撞出鼻血来了,当即大手抚着她下巴略上仰,点了她几处穴。从怀里掏出一块绣云纹的丝帛帕子盖在鼻子下面。

纪小小赶紧接过帕子,荼白色的帕子上瞬间开出一朵艳红的花。

因为煊赫刚刚点了几处穴位,所以帕子上的花虽艳丽但也没有开得多繁盛。纪小小捂着鼻子打算给煊赫行礼。“四”字刚吐出来,煊赫说道:“不必多礼了,我也没看路。我带你回衙署拿冰敷一下。”说完,也不容她反抗,就拉她回了衙署。

一时情急,他竟没有发觉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心急火燎地走在路上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

纪小小几次想挣脱都没成功,愣是给他拉到了衙署。煊赫叫崔翰拿药箱过来,看样子是要亲自给她上药。

崔翰虽然注意力全被捂着鼻子的纪小小吸引,但四殿下过分担忧的表情和两个大男人大咧咧牵着的手使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赶紧听命去拿药箱。

季珩听到外头动静,从案卷司出来,看着纪小小拿一块荼白云纹帕子捂着鼻子,而看着煊赫过分担忧的表情和两个大男人大咧咧牵着的手,他脸色微变,并未说什么。

纪小小简直想遁地而逃,煊赫跟照顾全天下最重要的人似的。又是上药又是敷冰的。

以至于后来的某天,大力都若有所思道:“慕河,其实也不怪四殿下,实在是你生得太好看了。”因为大力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不为什么,就想多看几眼。别的男人再好看都不会,只有他,想多看几眼。

纪小小有些不自在道:“四殿下,我自己来吧。”说罢,她接过煊赫手上冰袋,并且用不容拒绝的眼神看他。

煊赫松开冰袋,才想起自己对慕河过分关心了,几乎超出了一个皇子对三哥伴读的挂心。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他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着急过。因为那些春日醒来不能为外人道的梦境吗?还是那些只在夜里放肆辗转的思绪……煊赫自己也分不清了,他对这样的情绪十分陌生,他试过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无法自拔。他不知为何这思绪会逐渐占据他闲下来的许多时间。他为了一个相貌男人,陷入相思。

他选择默然站在一旁,看季珩的表情难辨情绪,在场的人俱是沉默,这古怪的气氛持续了没多久,邵政事大步到众人齐聚的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