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越内涵的何婶子又想指着赵越骂,结果被赵村长呵斥了一声,这才堪堪闭住了嘴,不情不愿的给赵越让了路。何婶子心想,等赵越嫁到她何家,她定要蹉跎的赵越圆不是圆,方不是方才满足。
何家和村长不是来问,昨日赵越家赶走何家母子的是非来的,而是继续来给何家小子求亲来的。
何婶子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赵越,自家那个儿子也不知道中了赵越什么邪,回去就哭天喊地吵着不肯睡,叫喊着只要赵越做他媳妇,不眠不休的闹到今日午时,连好不容易睡着了,也在梦里叫着媳妇。
村长中气十足,没得商量的与赵秀才道:“我那外孙对你家大女实在是中意,我今日算着黄历,今日宜嫁娶搬迁,你那女儿便嫁到何家。”
何婶子有赵村长撑腰自然有面,一下又不记得赵母给自己的狼狈了,插着腰便道:“你家这大女不知道是在外过什么被送回赵家村的,清不清白的我们也不甚清楚,我何家不能当这个冤大头,当妻子自然不行的。”
赵村长与何婶子一唱一和,“那就做个小吧,今日二家人吃个饭这礼就成了。”
“不知村长的外孙是不是没吃到糖,没吃到饼,没得到想要的玩意,也会心心念念想着,哭喊着非要得到为止?”
赵越:“我不是糖饼,也不是一个小玩意,不是说想娶就能娶。”赵越将提回来的水倒进水坛里,倒水的声音不小,哗啦啦的就当做没有听到赵村长的话,明面上就拒绝了。
赵村长在赵家村自来是说一不二的,赵越居然直接就拒绝了自己,还不给一点面子,显然出乎赵村长的意料,“你别忘了你赵秀才家在赵家村只是个外来户……”
“方才村长说何家婶子是外来户,我家也是外来户,如此就不劳烦村长处理此事了,毕竟这也不是赵家村的事儿。”
“你住在这里我赵家村的地儿?”
“赵村长的意思是我又是赵家村的人了?”
赵村长被赵越绕来绕去,脸上的怒火压也压不住,“赵秀才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村长,我爹没说话呢,如何要骂我爹?而且我爹这脸不是在脸上挂着嘛,不然村长如何叫得出我爹的名字?”
“汪,汪,汪。”这赵家村不知道在哪里冒出来了一只黄狗,个子不小半个人高,叫起来的凶狠狠的,站在村子里便冲着赵越家门口的赵村长和何婶子嚷嚷。这狗凶狠又肥壮,便是不怕狗的人看见了也要怵三分。
赵越:“这不是咸阳城县衙里的狗吗?怎么到这处来了,难道是我昨日喂过它,它现在还记着呢?”
赵村长精明的眼在赵越与大黄狗面前打量,他看着自己女儿那明显害怕的神情,不只是怕狗还是有事情瞒着自己,害怕自己发怒?
赵村长敏锐的听到了赵越话中的重点,“你去过县衙?”
“算是和师爷聊过几句,明日我还要去城里见新来的县令呢,也不知道这雪下的什么时候才能通路,只能耽搁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