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待我不薄,我可受不起!”
“若是我跟你同流合污,怎么对的起那死去的十几万的百姓!”
王洪全每次想到那些无辜的百姓心里就一阵绞痛。
他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不幸。
“百姓?哼!他们只不过是让我们过的更好的工具罢了。”
“值得你这么维护他们吗?现在这些工具成了累赘,不扔了还留着干嘛!”
柳恭禄凶神恶煞的说道。
王洪全闭口不言,他已经无力的再说下去了。
跟这种疯狗说什么都解释不清的,现在只求老天开眼来一个人将他给收了。
“哼!”
柳恭禄见他不说话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门。
“将这个小六子的头给割了,就当着他的面,慢慢的割下来。”
临走之际又飘进来了这么一句话。
旁边的下人们也有些无奈,他们也是很不情愿的帮他办事。
但是想到自己的妻儿老小被要挟,也只能听命于他。
“畜牲啊~!”
“住手啊!”
王洪全目眦尽裂,用尽全力的想挣脱束缚着他的绳子。
但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眼角流出了血红的眼泪。
……
在府内的大堂,此刻正在举办着一场宴会。
柳恭禄坐在大堂的主位,两边都是巴州的大小官员。
在大堂的中央一群也是饿得瘦骨嶙峋的舞女,艰难的扭动着身姿。
她们看着宴会的美酒佳肴,咽了咽口水,却根本就不敢前抢夺。
若是这么做了的话,生不如死。
他们谈笑风声,丝毫看不出任何挨过饿的迹象。
这时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
“报,刺史大人,今日的水到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停下了交谈,眼里露出了渴望。
现在他们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每天晚的那一口水。
干旱了这么久,很久都没有喝水喝个痛快了。
“哦?走喝水去。”
柳恭禄说完抬脚便走了过去。
众人欢呼,也都跟了去。
……
此刻,在一个被严密把守的一个通往巴州的一个关卡外。
一个背着包袱的中年男子正在赶着夜路。
他准备到巴州去看一看,他的弟弟从利州去巴州走亲戚已经三个月都没有回来了。
所以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尿意,便跑进了离路边不远的树林里面去了。
嘘嘘嘘。
撒完了他提了提裤子,又准备从腰间取下水壶。
突然。
他看见了一张白纸,面写满了密密麻麻血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