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发生的过于突然。
以至于旁边的苏星河等人完全反应不过来。
哪怕是当事人之一的庄聚贤。
亦不由站那里呆若木鸡。
惟有事件的“罪魁祸首”张砺。
因为很满意最终结果而笑意盎然。
“这、是做什么?”
紧接着,苏星河的一名弟子忍不住叫了起来。
另外,则有人第一时间上前查看琴癫康广陵的具体状况。
在确定其没事后,一众师兄弟才放下心。
而张砺也在此时不疾不徐的说了起来。
“以庄聚贤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是康广陵的对手。”
“可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
顿时之间,一群人都不由看向了故意而为之的张砺。
刻意顿了下的张砺自然继续。
“我相信我这么说,你们之中肯定有人不服气。”
“本身对康广陵也确实不公平。”
“他可能把这一场比试当成同门之间的友好切磋,而聚贤则是看作、生死交手。”
“不仅如此,他还使用了在常人眼里系下三滥的手段。”
“完全可以说胜之不武。”
函谷八友中的一人禁不住为之问道:“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问得好!”张砺突然变大声道。
他是暗运了功力而发的声。
不说什么平地一声雷,但确实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响。
张砺看向苏星河:“我再说一个简单事实。”
“苏师兄,你说我们师父是怎么遇害的?”
苏星河并没有照张砺所说的做,乃是真心道:“游师弟,师父才过逝不久。”
“就把其过往之事拿出来说,不好吧?”
张砺嗤之以鼻:“苏师兄,你明白为什么你不是丁春秋的对手吗?”
然后,他在其脸色变得不自然时,复又看向庄聚贤和函谷八友等人。
“师父无崖子是我们逍遥派掌门人,一身实力超凡,可就是这样的他。”
“却也栽在身为自己徒弟的丁春秋手上。”
“为此,本应该无敌于世的他整整苟活了三十年之久!”
函谷八友都不由为之面面相觑。
而庄聚贤在这个时候,已然回过神来,他只觉不可思议道:“想不到真的能赢!!!”
面对庄聚贤的憨憨,张砺嘴角不由微微一扬。
“你们听到了吧,就连聚贤自己,都不认为他能行!”
张砺不给众人插声的机会,“从刚才所讲的例子,以及我让聚贤跟广陵的交手。”
“都是在向你们畅述一个相应事实,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关键在于你们自己想不想!”
“因为师父无崖子高高在上,实力通天,就觉得他不可对付?”
“结果身为弟子的丁春秋却能意外加害他!”
“知道聚贤实力如何,你们就认为其不过如此。”
“事实是他能利落战胜康广陵!”
“以为我乱下棋,可能成功破掉珍珑棋局的是我,而不是觉得更会下的你们。”
“难道,这些事例还不够明显吗?”
“真的要等他人把你们逼到绝路上,或者是到临死那一刻,才能认知到问题所在?”
“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们一干众人,又岂会是丁春秋的对手?”
运用真气的带火气发问,就似利刃直戳在场众人的心里。
张砺说完,也没有再继续,而是选择径直离开。
只留下一群人站原地面面相觑。
可他在离开时,有回瞥了一眼在场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