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我已是有妇之妇,恐怕不好”
妇人面露难色,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美人,甚好,甚好,哪里不好。”
尤仁邢“仁慈”看着妇人,袖袍挥动,绿风四起,将那妇人卷到身前报下。
“仙长,不是说好只弹奏琵琶吗?”
底下一虎背熊腰男子一把砸下酒杯。
嘭当!
所有人侧目。
“仙长还请放我夫人一马,夫人养育多子,实在不好,我定会寻美人前来!”
“哦?是吗?”
尤仁邢抚摸妇人脸庞,妇人不断挣扎。
看着尤仁邢无礼之举,浑身肌肉起伏,呼出粗气咬牙说道:
“仙长放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我就好这口,你又有何法?你现在退下,贫道心情不错,还能饶你一命。”
“你!”
男子大为震怒。
“许乾,万万不可得罪仙长,也为许家和你的子女着想。”
“许兄,回来吧。”
“唉,许兄,听兄弟一句劝,好汉不吃眼前亏,女人一个罢了,还可以再找。”
周围人尽皆劝许乾停手,仙长可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谁也没曾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难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这事情如果轮到他们头上可就十分悲哀了。
尤仁邢饶有趣味的看着许乾,对妇人道:
“如果你现在解衣宽带,把我伺候舒服了,也就放你归去。”
“可是这”
“那人是你夫君吧,你不想他死吧。”
“夫人不可!什么仙长。分明就是妖人,你和妖兽有什么区别,徒有一张人形!”
许乾猛的冲向尤仁邢,一拳打去。
还未到身前,一道风柱凭空出现,撞到许乾胸口,打出一个大窟窿。
噗!
鲜血狂涌。
男子单膝跪地,吐出血,袖口紧紧捂住窟窿,减缓血液喷洒。
“凡人,还给你脸了不成。”
妇人脸色发白,一口咬在尤仁邢手上。
但凭区区凡人,又如何伤的了尤仁邢?
“给我松口。”
尤仁邢仁慈的脸胯下,今日怎么凡人一直在驳他意,在道友面前落了面子。
嘭!
妇人被甩到底下,腰撞到桌边,将桌子打翻,身体分开成两截,挂在桌上。
“夫人!”
许乾疯一般跑到妇人处,不顾鲜血横流,抱起妇人上半截尸体。
“草道友得罪了,把这宴会脏了。”
“无妨,无妨,老夫人没选好,扰道友雅兴了。”
许乾看着前方高高在上的仙长,他们怎么还可以表现的无事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杀我夫人,你们都是妖人!”
噗呲。
没等许乾继续做什么,一道风枪划过,人头落体,尸体与妇人尸体堆在一起。
“这凡人好生聒噪。”
俞炎收回手,继续与其余人交谈。
“就是说啊,俞师兄,草师兄。”
“望吴道友不要在意,来人,把身体清理干净,接着奏乐接着舞。”
底下座宾噤若寒蝉,此时也只能僵硬的笑道:
“仙长杀的好,这许乾平日便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为安邑城除一害,在下敬仙长一杯。”
下人们将尸身血迹清理好,上来一个年轻女子弹琵琶,舞女继续跳着舞。
众人继续饮酒作乐,除了一丝不自然之外,一切恢复如初,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杯觥交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