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锁门(2 / 2)哈!没想到吧!我是神仙!首页

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陈悠奕制造的幻象,为的不过是让秋忱放松警惕。

陈悠奕的手劲越来越大,他想欣赏秋忱痛苦不堪的表情,可是自始至终,直到闭上眼他都没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丝毫情绪。

仿佛这个人心里无爱无恨,无悲无喜。

陈悠奕感受不到秋忱的脉搏,确定对方没了呼吸,他脸上不全然是悲伤,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偏执。

他紧盯着秋忱安静的面容,等待着对方获得新生。

可是过了足足五分钟,他身下的人依旧像是木偶一动不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怎么回事?陈悠奕开始慌了,不明白为什么秋忱没有变成和他一样的鬼。

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秋忱?秋忱!”陈悠奕把秋忱抱在怀里,无措的呼喊。

“陈悠奕,你为什么想杀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陈悠奕转头一看,站在后方正是秋忱,他手里还拿着擀面杖。

那他怀里的这个呢?

陈悠奕低头一看,怀里原本的秋忱散发出银色光辉,眨眼间就化作破碎的光点消散。

就像他那可望不可及的感情,破碎得无法拼凑。

秋忱上前,陈悠奕看着心上人走过来,身体却本能的想逃离。

陈悠奕身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咆哮着,呼喊着快跑,好像眼前的人不再是他喜欢的人,更像是洪水猛兽般。

可陈悠奕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秋忱越走越近。

秋忱走近后,很平静的,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变成了鬼,你还有什么优势能留下我呢?”

“你连在我身边当做饭工具的资格都没有。”

陈悠奕瞳孔一缩,他并不是因为秋忱残忍到极点的话,而是对方高高举起的擀面杖。

秋忱学着电视上打高尔夫球的姿势,下一秒陈悠奕的脑袋被擀面杖击中,一飞冲天,化作天边的一个黑点。

而他的身体依旧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雾此刻快速消散,秋忱转身往家走,他已经按照约定去见了李奶奶所推荐的相亲对象,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回家躺床刷抖音去。

秋忱在路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结果骑到公寓楼下就发现一辆军用的武装车停着。

这熟悉的车子让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就在他考虑还要不要回家时,郑宇从公寓楼走出来。

两人对视几秒,郑宇突然从口中说出一段秋忱听不懂的话。

确切来说是发出非常嘶哑,难听得像是咒语一般的声音。

秋忱确信自己没有听到过类似这样的邪术咒语。

他保持着观望态度。

郑宇同样观察着秋忱的表情和动作,见对方一直没有动静,他反而释怀的松了一口气,笑着走到秋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

“没想到这个区域还有活人,还好你撞见我,这里很危险,你赶紧跟我离开。”

秋忱装作不懂的问:“哪里危险了?”

郑宇刻意压低声音,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你难道没看新闻吗?病毒感染非常严重,尤其是你这片区域是重度感染区了,人都撤离了。”

“是吗?”秋忱轻而易举拆穿郑宇的谎言,“可是你身上完全没有佩戴任何的防护措施。”

“这,这个。”郑宇一时间无言以对,他哪知道会在这里碰见活人。

麻了,刚才上去查个半天,消灭了几个小鬼,什么收获都没有,不过发现活人也算是没白来。

郑宇拿出证件:“我这是军方的人,不可能欺骗你的,为了你的安全希望你配合。”

秋忱看了一眼,这个证件并不是普通的证件,上面写着ARM,下方还有一串英文,翻译过来就是超自然移除维护。

郑宇只是给秋忱瞥一眼的机会,完全没想到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秋忱没有打算和他继续僵持下去,对方既然再次回到这,说明他上次篡改记忆不到位,同样的招数没必要用。

本身他确实打算要离开这里:“好,但是我要回家收拾一下东西。”

郑宇烦秋忱拖拉,但是不好再催促,为对方的安全着想,他跟着一同上了楼。

“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边走郑宇边和秋忱聊了起来。

秋忱:“住了大概快三年了吧。”

很难想象,这栋楼早就把人撤离了,只剩鬼魂保留生前记忆徘徊,秋忱一个普通人到底怎么能在这里坚持了一个月之久呢?

郑宇:“你就没有发现这栋楼有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对于秋忱来说,爱送苹果的老奶奶和喜欢提醒他早睡的室友这都不算奇怪。

郑宇想不明白,只能归咎于秋忱的记忆可能也被鬼暗中篡改,又或者是这人运气不错,毕竟有一部分的鬼只要不招惹,别露出害怕模样,对方不会主动伤害。

郑宇发现秋忱住在四楼时,表情多少带上几分尴尬。

秋忱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当他走到自家门前时,发现房门多了一处显然是被人踹出来的大洞,房门被涌进来的风吹得一摇一晃,显得十分落魄。

“刚才我发现你家有异样,事情紧急就直接踹门了。”郑宇干笑两声,苍白无力的解释道。

第二次了。

秋忱默默的看向郑宇,心里怀疑这人是不是有踹门的爱好。

秋忱:“我出门时候没锁门。”

“……真的吗,出门怎么能不锁门呢,多不安全你说是不,安全意识得提高啊。”作为踹门的始作俑者,郑宇竟然好意思讲安全意识。

秋忱做沉思状:“有道理,我应该再装一道铁门,再整点触电的网上去,万无一失。”

郑宇听着冷汗都下来了,秋忱这么一套保护措施下来,他就真万无一“尸”了。

“没必要,兄弟,真的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