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翦看着老人慢慢拔出长剑,没有要趁机动手哪怕一丁一点的迹象,而是回应一个字道,“是。”
“所以这次的目标是我,也是最后一个?”老人又问道,至此,古剑完全出鞘,剑光莹莹。
“是。”玄翦仍是答道,只不过现在他举起手中剑,浓浓剑气如龙卷急速旋转不停。
“那你认不认为,我是否真的就是这最后一个?”老人笑道。
“我只知道,我必须杀你。”玄翦答非所问,不等老人答复,瞬间就悬在老人眼前,对着头颅就劈下。
白剑所过之处,如有云海,被人一剑一斩而开。
老人房中,猛地一颤,好似被大风吹拂,迎风破浪,房门窗户剧震不已。
老人只是举剑一撩,一口武夫真气攀至顶楼,剑横在头顶。
一剑之下,手提古剑的老人双脚下陷足足一尺,玄翦一击之后,身体一旋,顺带白剑抹过古剑剑锋三寸,划出一片璀璨光火,重重斩在露出空门的老人身。
只是一串星光出来,玄翦只觉自己劈在了一块坚硬大石,虎口震颤不已,未能有效伤及老人要害。
一道剑光随后劈来,一剑如虹,剑啸如雷鸣,响彻屋内。
一袭黑衣倒飞出去,只是在空中轻灵旋转,飘然落地,先后一脚重重踩入地面,这才止住后退身影,发丝飘摇。
老人脚下泥土翻滚四溅,双脚拔出地面,看着古剑一细小缺口,眸光显得有一丝寂冷。
眸光在抬起看向玄翦时,后者身形一闪而逝,如青烟飘渺不定,剑势剑气一概翻滚如春雷阵阵,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玄翦既然来此要杀老人,自然不会因为老人说了几句话而手下留情,没有任何丝毫拖泥带水,半分多余动作。
白剑每一次与老人手中古剑相触,这把名剑便炸出一串如龙鸣的清越之音,颤鸣悠扬。
每一次撞击,老人手中剑那一丝缺口便是大一分,细微裂缝不断朝四周蔓延开去,更有剑光剑气冲荡在老人身,只是绝大部分收获寥寥,未曾破开老人防御。
也有破开的,那是因为老人此前曾率魏武卒与秦战于平阳,有伤在身,尚未痊愈。
但对老人而言,这点创伤可直接忽略不计。
绕玄翦剑气纵横再多,剑意气势再强,老人只是一力降十会,任由玄翦剑气肆意绞杀,他自不动如山。
“都言玄翦正刃索命,逆刃镇魂。”老人单手抵御剑气,淡然问道:“应该不止是这样才是。”
然后骤然抡出一拳,击在白剑之,将其荡出一个寻常名剑必定断折的骇人圆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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