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我想要,现在就要。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么?”男人委屈哒哒的抬眸,苦着脸跟她对视一眼,就继续埋头苦干。
阿音心头一紧,心疼的不得了,管他结果如何呢,既然男人想了,那就遂了他吧。这些天孤枕难眠,她又何尝不想,已然习惯了夜夜有丈夫滋润,突然分离十来天,的确让人想的难受。
她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全力配合他,即便是他以前想要尝试的新花样,她却因害羞不肯给的,这次也满足了他。儿子在一旁开心的摇着拨浪鼓,给他俩助阵。
心满意足的明皓抱着爱妻,逗着儿子,满脸的笑意肆意绽放。
“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皇上有没有责罚你?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直接在金殿上提出来呢,你就应该先回家一趟,换了衣裳吃过饭,等下了早朝,再去御书房问问皇上的意思,若是他同意你说出来,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也不迟呀。”阿音窝在他怀里,摸着他下巴上青黑的胡茬,柔声问道。
“你这是关心则乱,你男人有那么傻吗?会把打听到的消息不加整理的上报?跟你说吧,这事当时我便觉得蹊跷,就写了折子派人悄悄送回京中,请皇上示下,也打探了关于那邵继祖的消息。”明皓轻抚着怀里女人的长发,身心俱欢。
“那这么说的话,是皇上让你装作直接上朝的样子?”阿音好像有点明白了。
“没错,这都是皇上的意思。若是我把打探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在金殿上说出来,皇上就得下令彻查。而那邵继祖确有其人,不过最近一直在书院读书,老老实实的,并没参与什么国难财之事,有书院的夫子和书生可以作证。所以,若是查起来,便是我诬告,倒霉的不是邵相,而是我。今后,我的名声会一落千丈,再想动他却难了。”明皓不紧不慢地说道。
阿音点点头,长发摩挲着他脖颈,痒痒的,他又想了。
“那你究竟说了还是没说呀?”阿音十分好奇。
明皓翻身把她压住,十指相扣,坏坏地笑道:“自然是说了,不过我说的是有人冒充邵相家眷,借着瘟疫敛财,败坏邵相名声,请皇上彻查此事,还邵相清白。”
阿音惊喜一笑:“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是皇上教的吧。如此一来,刚好名正言顺地去查,若抓到邵相把柄,就可以把他连根拔起,若是查不到,也不至于撕破脸,果然好计策。”
明皓抬手拨开她脸颊的发丝,在饱满的红唇上再次印下一个火热的吻:“这些都是皇上教的,不过有一件事皇上没教,我却没办错。那厮趁我醉酒之际,半夜塞进我房里两个女人……”
阿音笑容一滞:“你碰她们了?”
“自然没有,老子把她们踢出去了。我心爱的娇娘子在家等着呢,我岂能把宝贵的精华给了旁人,都给你留着呢,你且验上一验,看数量够不够?”他浅笑着再次攻城掠地,先是抢夺,然后大肆给予,让她相信这十来天自己一直守身如玉,都给她留着呢。
阿音心满意足的叫了水,沐浴过后,抱着儿子跟他一起玩耍。院子里响起丫鬟低低的对话声,阿音扬声问了一句:“什么事啊?”
素琴赶忙走了进来:“夫人,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个小丫鬟来说,两位小姐的订制的冬衣到了,我说让他们直接送去便可。”
阿音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见明皓站起身来:“我还要去御书房跟皇上详谈,你们在家玩吧,千万被出去,外面冷,手上的冻疮好不容易才好了。”
送走了明皓,素琴才开口说道:“夫人,是陶掌柜来了,我怕侯爷听了不高兴,就没敢直说。”
林婉音垂眸想了想,叮嘱道:“他不许我操心铺子,不许我跟陶掌柜见面,本是因为心疼我,不想让我操心。可是,若是什么事都瞒着他,一旦哪件事泄露了,他必然伤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呀,就如今日吧,一会儿他在前厅若是见到了陶掌柜,八成就能猜到前因后果,恐怕心里就会憋着一口气。长此以往,家里就没有信任了。”
素琴赶忙垂头认错:“是,夫人,我一心怕您为难,才扯了谎,以后婢子不敢了。”
“素琴啊,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而不是追求完美。我以前也觉得有才有貌的是好男人,现在觉得其实不然,有情有义的才是好男人。他这次回老家,还有人给他屋里塞女人呢,他没要。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没要就是没要,若是要了,他也不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他越坦然,我越是相信。若是遮遮掩掩,我反而不信他了。”
阿音此刻说的坦坦荡荡,却没有想到日后会有被人找上门来的一日。而那始作俑者更加想不到,明夫人不仅才学冠京华,气度睿智更是无人能及,手撕妖女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