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刮了一夜。

清早，大雨刚刚停下，天色还未见亮柯凡就醒了过来。

毕竟在满是霉味和稍微动一下就咯吱作响的床板上柯凡实在是睡不好。

“哈——”柯凡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用雨水漱了口，洗了把脸——昨晚上他捡了几个矿泉水瓶子，将它们放在外面接雨水。

“呼——清爽多了。”柯凡活动了下身体：“今天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垫垫肚子，再想办法赚钱。哦！还要想办法弄一套身份证件，我记得美国人用的应该不是身份证……”

咕噜——

柯凡的肚子也适时地响了起来。

“唉——”柯凡叹了口气：“怎么感觉当实验体的日子还好过一些呢，至少吃穿不愁的……”

……

几天过后。

艾德林酒吧。

这里是哥谭最纯粹的犯罪之地，瘾君子、黑帮、变态杀人狂、皮条客……除了好人，这里什么人都有。在这里，唯有暴力与死亡是永恒的。

当然，哪怕是艾德林酒吧这样的地方也是有规矩的：

一、损坏了酒吧的财产要原价赔偿。

二、不允许在酒吧内使用热武器。

三、赢者通吃，败者全无。

……

破坏王约翰今天的心情很不爽，因为今天早上他的一批货物被条子给查获了，他为此多付了三百美金才将货物拿到手。

心情不好的破坏王约翰今天一进入艾德林酒吧就接连将三个人打进了医院——徒手。

众人见此也不想触他的霉头，凡他走过之处纷纷避让。

就在这时，一个亚裔青年挡在了约翰的前方，青年手里正拿着一张纸在那看着，有些出神，并没有注意到约翰。

“嘿，小子。”约翰见又有傻蛋来供他出气，于是满脸挑衅神色地点了点青年的肩膀。

“呃……您好，有事吗？”青年这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高出了他一个头的约翰。

……您好，有事吗？

说实话，还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态度跟约翰说过话呢，以至于约翰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

“有事吗？”约翰冷冷地笑了一声，低头俯视着这名青年：“小子，你挡住我的路了。”

“哦，对不起。”柯凡连忙向旁边让了让。

“小子，你是第一次来的艾德林酒吧的吧？不认识我吗。”约翰已经握紧了拳头。

“不。实际上，我是第三次来这里。”柯凡认真地纠正道。

“呵呵……”约翰的眼神越发森冷。

……

“那个小子死定了，居然惹到了破坏王约翰。”

“嘿嘿，又有好戏看了”

“来来来，赌约翰这次能几拳把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