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拉着乔师傅进了房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饭盒。
打开正是一份干烧鲤鱼。
“嚯,柱子,你是发财了么?今天到底什么日子,怎么有这么硬的菜,等等,这鱼不是你偷食堂的吧。”
那个年月,鱼可是好东西,就算有副食券你未必买的。
乔老爷子什么眼神啊~一辈子的厨子,一眼就看出这鲤鱼必定是乘的质量,就算是柱子他们那种大厂也未必随便采购,还要走些关系。
“不是。是我跟进货那个老哥单独进的。您放心。”的确,这个可是他真金白银自己买的,只不过用了食堂的锅灶。
“师伯,是这样,我最近碰到一个高手,说我做的菜马马虎虎,这份干烧鲤鱼更是评价的普普通通,这让我特别不服气,这不是就跑您这儿,您帮我长长眼,把把味道,到底是不是我学艺不到。”
“有这事?”乔老爷子眉头一皱,自己这位师侄厨艺方面的天赋是极高,他也是认可的,要说有人还能这么贬斥他,那么那位应该是口味极刁,配味及其的讲究的人,否则不会这么矫情。
按说这种人以前都是过去达官贵人,这种人能成为柱子他们厂的座宾,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老爷子从碗橱拿出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品了品“有点可惜,放在饭盒里有点久了,有些湿掉了,不过应该还不至于把味道影响掉。”
说完,又夹起鱼肉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柱子,不错啊,都湿掉了还有这个味道,可惜了,老了,我也刚吃完饭,吃不动了,你要不拿回去。要不我就送邻居了。”
像乔老爷子这种大师傅,对食品讲究的很,过夜的东西基本就不吃了,一是怕坏掉,不干净,其次再次加热后味道必定大大不同,好不好吃不说,怕影响了口舌间对味道的印象。
何雨柱也不是小气的人,“那就给邻居吧。我都拿过来了,还能带回去。”
乔老爷子满意的很,用自家盘子把鱼倒出来盛好,切了几段,出去给邻居尝尝鲜。
何雨柱也没闲着,把自己的饭盒清洗干净。
等着乔老爷子回来。
乔老爷子拎着自家的盘子回来,也没洗放在一边。
何雨柱正想抄起来清洗掉。
乔老爷子道:“慢着,我这一路给你挑些刺儿,你听听吧。”
“首先,干烧的火候应该还差点,现在回味起来,鲜香十足,可是干香不够。”
“入味还不太够,这个可能跟个人口味有关,处理过程也不能说没有错误...”
“如果是川省的青花椒就更好了,两者一起用的话可能味道更为综合...”
....
这老爷子批评开就没个头,何雨柱在一边只有点头的份儿。